“嗷……”
野猪哀嚎了声。
庞大的身躯也轰然倒在地上,彻底没了动静。
徐凯旋上前,用柴刀给野猪放了血,伸腿踹了脚野猪的头,愤愤不平道:“他娘的,老子在淮海炸老蒋那么多坦克也没遭这么大罪啊……”
“此一时彼一时。”
徐跃江捂着胸口坐起来:“在淮海你手底下有一整个炮营,现在你有啥?”
徐凯旋低头看了眼手里那柄绣的快烂了的柴刀。
他那句此一时彼一时,跟他当下的处境简直不要太贴切。
反应过来。
徐凯旋提腿踢了徐跃江一脚。
“敢挖苦你爹?翅膀硬了是不是?”
徐凯旋指着徐跃江的鼻子道:“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老子一个人一杆枪,就端了几十个小鬼子驻守的炮楼,”
“可特娘你小子除了在家打媳妇欺负自家孩子之外,一点别的本事没有!”
“嘿!”
“你小子还特娘的笑?”
徐凯旋又恨铁不成钢的往徐凯旋身上踹了一脚。
可徐跃江仍旧还是在笑着。
曾经,他也很反感徐凯旋说教自己,吹嘘他曾经的那些功绩。
但当那些声音消失后,他恍然才明白,这一切究竟有多么的珍贵。
等他骂够了,絮叨够了,踹够了。
徐跃江才拍拍屁股站起来,走向那野猪。
“这野猪估摸着得有二三百斤了吧?”
徐跃江笑呵呵的说:“这回您应该不用担心您儿媳妇和孙女挨饿喽……”
“呵!”
“你还好意思说呢?”
徐凯旋猛一瞪眼:“要不是你小子干那些王八蛋的事儿,我压根也不用担心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