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露的鞋子。
比纸片厚不了多少,连一丁点的棉花都没有。
她就是穿着这双鞋子奔走在雪地里?
她就是穿着这双鞋子跟村民一起赚那微不足道的公分换粮食回来的?
徐跃江不由闭上了眼眸。
如果不是怕吵醒林白露和多多,他绝对要给自己两个耳光。
前世的他真是混蛋到了极致了。
居然从没有看过自己老婆的鞋子,甚至将她冒着冻伤自己的风险才赚公分换来的粮食,拿去换酒喝……
“呼……”
徐跃江长长的呼出口气。
看着炕上的两个女人,他猛然绷紧牙关,在心底暗暗发誓:“如果不让你们过上好日子,我枉为人!”
接着他就好像做贼一样。悄悄的拿着林白露的针线篓以及摆在火炕边上的两双鞋子出了屋子。
点燃油灯。
徐跃江取来那两只不慎踩到陷阱的倒霉兔子。
他先是仔仔细细的用小刀将两只兔子的皮毛完整的剥了下来,用清水洗净。
然后。
又在院子里找了个背风的角落,燃起一堆篝火,将兔皮放在边上,让火焰的热度带走兔皮上的水分。
而烤兔皮的时候。
他也没有闲着,拿起林白露的鞋子,放在腿上,仔仔细细的用剪刀剪开线脚。
作为一个单身了几十年的人。
针线活对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
去被服厂探望老朋友时,老朋友甚至还夸赞过他的手艺,要比一些高级裁缝都好。
此时此刻。
徐跃江捧着林白露与多多鞋子的鞋面,心情很是复杂。
相比于林白露的鞋子。
多多的鞋子相对厚实一些。
不过也仅仅只是厚实一些而已。
完全比不上徐跃江脚上这双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