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态,至少有十二个观测者同时......“
冰冷的青铜手指突然按上他的嘴唇。
明烛整个人贴在他战术背心的散热口上,宫灯纹路在她锁骨处交织成暧昧的璇玑图:“别说话,他在用六壬式盘推演我们的位置。“
羊舌羽这才发现她的裙裾已经化作流动态金属,正顺着他的大腿向上蔓延形成防护层。
义眼的热成像显示方道士正在三十米外重组结界,那些纳米银丝正在吞噬庙宇残存的香火愿力。
“我们退。“他从牙缝里挤出压缩空气胶囊,准备激活反重力装置。
“不行!“明烛突然抓住他植入符咒编译芯片的右手,按在自己心口的青铜灯盏核心上,“丑时二刻的月光要照在玄坛暗格,错过今夜就要再等十二年!“
羊舌羽的瞳孔突然放大,神经直连系统传来三千六百个青铜齿轮咬合的幻痛。
明烛的灵体正在强制同步他的生物钟,那些流淌在她血管里的铜液突然显现出与玉髓义眼同频的共振波纹。
方道士的冷笑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好个夜闯禁地的鸳鸯,真当城隍爷的生死簿是......“
剩下的诅咒被青铜锁链绞碎在纳米矩阵里。
羊舌羽借着明烛强行打开的时空裂隙突进到拜殿,战术手电照见供桌上那尊布满铜锈的城隍像——本该是木雕泥塑的眼窝里,却嵌着两颗还在转动的机械义眼。
“别对视!“明烛的警告迟了半拍。
羊舌羽的玉髓义眼突然不受控制地开始虹膜认证,城隍像背后传来齿轮转动的巨响。
编译系统在视网膜上疯狂刷新的警告突然全部变成小篆,那些蠕动的字符正顺着视神经向大脑皮层渗透。
“低头!“明烛的青铜发簪擦着他太阳穴飞过,将某条试图钻入耳道的纳米银丝钉在柱子上。
她的裙摆完全化作燃烧的甲骨文,在虚空中写出“熹平六年铸“五个火字。
羊舌羽趁机将****插进供桌裂缝,纳米刀刃上跳跃的电磁火花与青铜像产生剧烈反应。
当城隍像的机械义眼开始过载冒烟时,他突然在扭曲的磁场中捕捉到某个规律性脉冲——那频率竟与方道士后颈芯片的残余信号完全一致。
明烛的锁链突然将他拽离原位,原先站立处的地砖已被纳米银丝蚀穿。
方道士的身影在量子纠缠态下分裂成六个残影,每个都在结不同的九字真言手印。
“你的神经直连模式......“明烛的声音突然带着罕见的颤抖,她按在羊舌羽胸口的手掌传来青铜器特有的冰凉,“还能承受几次时空跳跃?“
羊舌羽刚要回答,突然发现青铜锁链正从自己手腕抽离。
明烛化作流光突入方道士的残影阵,宫灯里爆发的祝由火将整个拜殿照得如同白昼。
在那些穿梭的光影中,羊舌羽的义眼突然捕捉到某个异常现象——当方道士的真身切换到坎位时,他道袍上的北斗七星总会缺失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