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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书网 > 我在交警的日子之南回归线 > 第一篇

第一篇

尔带她,最终季,我们走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这件事说起来很简单,像是一个罗列的数字,12345而已,却是我近十年里最为诡异的一件事情,我曾一度觉得自己是洒脱的,但是遇见她之后,就像是被人用橡皮泥死死地粘住了后尾椎,生活越发沉重,难以直立行走。

    10、

    说说我自己吧!

    我理解的自己是风,一忽而而过,既有速度又极潇洒,断然否定我的是前女友,她说不,你不是风,你太墨迹了。在我心中,你就是那个始终通不过的律考,都改了两个名字了,你还是不动如山,过关极难。

    挺伤人的,却是事实!20年前,我在北京西站抽了一整包的中n海,以为自己立志之后,可以一阵龙卷风般地席卷过律考,回到首都,成为她眼中的神。这证书足足迟到了近20年,青春已过,作用全无,也许她说的对,我是一个墨迹的成就远低于自我想象和评测的人。

    而我们之所以会分开,是因为我难以企及她的节奏。

    那段回忆,最伟大之处在于让我对自己保持一份清醒,不会出现更高的评级。一个并不沉沉的夜,我突发奇想,发信息给乔璐:“在你心中,我是不是一个很墨迹的人?”

    事实证明,她比我还墨迹,这个信息等了好多天,也没有下文。

    那段日子陈奕迅唱了一首《好久不见》说:“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着笑脸?/挥手寒暄。”

    我们在一个处理掉发问题的连锁店遇见,那小店一共就两张椅子,左边是我,右边是她,男左女右,近在咫尺,她一脸灵动地在向我挥手,我莫名喜悦。张爱玲说:时间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赶上了,就是遇见。

    我们系着理发店顾客一般的围裙开始聊天,她说好可惜,我的大内密探没有了。

    我当时有些懵,听成了大内密探没有了头发,星爷《大内密探008》中西门吹雪的形象跃然眼前,吓了一跳之余,苦笑摇头。

    后来,她一脸歉然地给我说她最近的忙碌与困扰,忘记了答复我的短信。那时候的她,语音温和,态度慵懒,打字很快,思维发散,已经没有最初的那些消愁,至少跟我聊天的时候,语气是轻松的,言词是幽默的。她还遗憾地回忆说,要不是原生家庭,她就跟前男友去外地了。她说真的好遗憾,她平稳如狗的人生就差了那么一次像模像样的私奔。

    看着她欲言又止,我说就差临门一脚了是吧?那是挺可惜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顿了一顿,也许是有些伤感,好久才继续说,是啊,好可惜!我安慰她许多校园里的故事是看不到现实世界的阳光的。能看到的,都凤毛麟角,这些毛啊角啊什么的,最后的结局也多是打烊分手,还失之于和平。她说你安慰人的方式就是给出黑化的结果?我说是的,我就从那一个黑化的世界走出来的过来人。听到这里的时候,她打来一个微笑的表情,是那种被放大化的,黄色的大头,可以清晰地看到它嘴角向上的弧度。

    她然后问我有关黑化的故事,我打字也不慢,有的时候停顿是因为修改了要发过去的一整段的话:记忆中的那个她,还是太快了,快到我都无法给她留下准确的印记。来去如风,吃饭快,走路快,做什么都一阵风,甚至她离开我的时候,我都只能感受到一股风吹过,是的,就是那种清风拂山岗,过后无痕迹的那一种。

    我说我甚至怀疑过,这交往是不是就是我的一场梦,而女主角是我臆造出来的机器人。

    她憨憨地笑笑说:“我去,真的假的,我感觉你的节奏已经够快的了!”

    我下意识地回了一句:“妹子,记住,永远不要评价一个男人很快!”

    他么,无级变速,居然...开车了!

    我们之间有一定的年龄差,却没有多少的代沟,也许是因为前女友所极致厌恶的慢吞吞和她的节奏比较一致,我们的聊天一直很愉快,也同频。本来,除了打字很快,我其他的事情并不快。

    年轻的时候,我也有理想,有抱负,当年横扫西祠文学频道的时候,我也一度认为自己可以冲刺一个殿堂级的位置,直到后来,离开城市,回到那个相对封闭的县城,半生清苦,几无浪花,眼前的这单位给我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甚至周遭就没几个看我顺眼的。接触的所谓领导也基本就遵循了一个好-坏-好-坏...的节奏,没几年就要坐一次情绪的过山车,有一种晕船的感觉。后来我也看得开了,大体这单位就是一个好坏参半的人员配置,这种生态说不上好坏,我的遭遇算是贴近一个平均数的水准。

    还是近湖某老娘舅的那句话说的比较靠谱:同事嘛,又不要都娶回家,表面维持和谐即可。

    她也赞同说不得罪不靠近其实挺好的,我说你挺言不由衷的,最后找了个同事,她哈哈大笑,大笑之余还是偶尔会强调自己不应该回来的,当初再勇敢一点,或许在他乡也过得很幸福。

    我摇头,这个“也”字显然不够科学。这几年聊下来,我很了解她的个性,除非有大的改变,还是弯道变速的那一种,否则还是家乡比较适合她,当然,给她换一个不那么强势的老母也许更好一些。好在那时候的大领导还是说话算话的,听说我差点去了隔壁的国安,甚至已经到了省国安厅面试的程度。x老板立马承诺我下面有人事变动就让我往上拔一级,他霸气地强调了:我在,你不准走!

    老x的眼神在临近几届的领导之中更为清澈,会让你产生一种“士”与“知己”的冲动。而那些年的人事变动几年一次,跳一级还是很值钱的。不像德纲来了之后,成了相声专场表演,每年一场,有时候一年数场,造出一堆水货,啥也不是。

    那时候的考卷也还一本正经,x老板和二老板老h还特地来问我,那啥全局唯二的两个一等功,你写的是谁?我说写的师兄,还有一个...他们说我们主要就问的就是那剩余的一个,我挠挠头,说我不知道,我感觉是老h。

    老h哈哈大笑,说:“你小子...”

    我是暗暗地拍了一个马屁,高不高级我不知道,结果最后票选的时候,还是得了一点点的益:只要不和他挂线的人pk,老h得票基本上都给了我。

    后来,几经pk,范进中举。

    11、

    这个世界其实挺诡异的,给你一点希望,但是更多时候给予的都是遗憾。那时候的她生活富足,工作也开始变得顺心,唯一的遗憾在于迟迟没有孩子,她说她感觉没有孩子自己的人生就不完整。于是,推荐了我当年所在小镇上的一座许愿很灵的寺庙,她如了三年未偿的愿,我去还的香,什么乱七八糟的...略过不提。

    12、

    与办公室脱钩之后,我的工作变得单一而直接,重要的会议期间都在首都ww。忙碌了两个晚上,搞掂一切的时候,感慨之余发了个在北京某天桥的照片,马上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来去如风的前女友赵依然,离开我之后就一直在首都,风格持续如风,一顿噼里啪啦:“来北京了,咋不找我?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不容分说,就挂了电话,刚回宾馆,就来得及洗个澡,她风风火火的大途昂就在宾馆楼下了。

    “依然,你这车很有个性?这么大你驾驭得了么?”

    她莫名其妙地擂了我一拳,“他么,文明社会,别乱开车!”

    “丫有神经病吧!我啥时候开车了?开的啥车?”

    为了表达对我的“尊重”,吃饭的时候她关闭了手机,说:“今天你享受总统级待遇,公司总裁喊我也不去。”赵依然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但是宛如一股寒风,刮过人的时候不留情面,说话间她的嘴角上扬,像是没戴教鞭的女训导主任,她还是记忆中的模样,骄傲,迷人也给人一种威压感。此后的她微微一笑,犹有李太白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的意境。这番举动,对于一直风风火火的她来说,颇为难得,享受这一份慢吞吞的意境之余,还是有一番感动。我心目中突然油然了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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