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吴寿打来电话,说可怖的一米,那个视频里只有我们,却没有其他人影。
我说你不知道我刚看到了什么,现在我只求公交车快点到站,否则我没被鬼害死,也给你活活吓死了。你丫的打电话不分场合的?
吴寿:“...”
5、
我把这个故事告诉了肖绰。她一本正经地说:我在省城认识一个心理咨询师,要不你去看看吧。
我说和你聊天真没劲。
肖绰说我是在关心你。
我问你们地下法官与地下的玩意打交道,就没有见过鬼么?
肖绰说我见到过一个活鬼,活闹鬼!
那就是你!
6、
无论公交车有没有撞鬼,我都离开了航空路。没有从乔璐那里找到答案,我却看到了她眼中的决绝,在这个无比熟悉的办公室显然已经是待不下去。
旋即,我将电话拨给了张梦,一直是通话中的状态,我想也许是我被她给拉黑了。
半天没有等到回复,肖绰的电话却又来了。“在哪,我去接你!”
我说你是不是记不得了,我们之间聊不下去的。
她说:“聊斋是真的聊不下去,聊天倒是可以。我顺道给你道个歉,可以了吧?”
我说:“可以,不过我今天不想谈公事,命运之轮我也没有办法给你。”
她说:“我知道!”旋即是沉默数秒,然后道:“我只知道某人被他的传说给抛弃了,今天需要一个喝酒的伴,而喝酒却是我们辽国人的强项。”
我说:和辽太后喝酒还是蛮酷的!不知道是我对她有吸引力,还是这个她极度觊觎的命运之轮,总之,她很快地出现在了单位门口,很是嚣张地按着喇叭。
乔璐从楼上探出头来,看着我一矮身钻进了她的坦克400。
我回眸看她,那边却很快地拉上了厚厚的窗帘。
肖绰叹道:“这个世界上最悲催的不是被抛弃,而是不知所以地被抛弃,还是在情绪最高点的那一种被遗弃,是吧?”
我恍然地点点头,眼前的这个世界确实有些魔幻。我投入以赤诚,却被冷漠和背叛狠狠划伤。
就在我思忖的这当口,她的车被一辆警车给逼停了。
委座不知道什么时候下的楼,此刻单人独骑警灯闪烁地挡在我们的视线前,像是三国里长坂坡前闲人莫过的三将军。整个航空路静悄悄的,他没有在单位里截停我们,而是选择了在一个寂静的路口,看来是有话要说。
肖绰推了推我,示意下车,我说:“这怎么跟他么的地下党接头似的。”
她说你猜中了,就是接头,还是不方便被大家看到的那一种,所以神秘点没错。
我耸耸肩,问我知道的有些多,会不会被灭口?
她微微一笑说那得看你表现!
我说我是汉臣,不做辽狗!她面色一蕴,说周蓬蒿你丫的会不会聊天?
这边很是寂静,唯一活跃的是一缕阳光,从斜45度角射下来,在我面前一米停住了,再过一会儿,这阳光就离我越来越远,宛如在我身后的乔璐,她曾经无比绚烂地照耀过我,让我们的生命里充满了热情和张力,然后,突然消匿于无形!人生也是如此的吧,一整个的夏天都还不错,暖意盎然,y情也被晒淡了许多,可那冬天就挺让人讨厌的,因为阳光不再,温暖全无!
廖得水原本叼了根烟,也许是觉得不怎么合适,吐掉了,但是有些紧张的他不明所以地又摸出了也一根,放在嘴边,却忘记了点燃。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的紧张和我无关,索性就换了一副看戏的表情。
看我和肖绰走近,他嘴角一抽,然后提议道:“肖长官,能不能让周蓬蒿这厮回避一下?”
肖绰摇头,俏脸上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我甚至觉得她有两面,一面朝着秃瓢,冷若凛冬,一面朝着我,暖如盛夏,小蛮腰还突如其来地朝我扭捏了一下,十分诱惑。
我也随性站立,双**叉,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面前的对话和我无关,甚至,一切事情离我都是那么遥远。不管是好事还是坏事,都跟我毫无关联,我如被置于一个封闭的箱子,关闭了耳朵眼睛和嘴巴,终于远离繁华喧嚣,远离恩怨情仇,倘若痛苦没有尽头,离开也是好的,远离虚伪小人和善变的女子,也就不再苦恼不堪。我把摞着的脚收一步回来,抬头挺胸,这将是我面对现实的惟一姿态。
那一刻,肖绰像是委座的奶奶,在语重心长地嘱托他:“廖得水,你远离死神组织的想法是对的,但是态度我不满意!”
廖得水闻言明显一惊,垂手肃立,问:“您要我做些什么?我都绝对配合的,且毫无二心!”
原来再强势的员工面对老板的时候态度都一样。
肖绰冷然一笑道:“这不是一场遭遇战,要慢慢来,见招拆招!你原来身后的那个组织虽然走下坡路了,但是实力尚存,我现在要你做的只有一点,就是守住你在这个部门的位置,我发现这个交警大队的选址很有意思。”
就这?
他长吁了一口气,趁势抬眼看我!
肖绰也在回头看我,一字一顿地道:“周蓬蒿你别管了,我另有安排!”
我很有礼貌地等到廖得水离开,才一脚踹在了肖绰性感的小屁股上:“你丫的也太能装了,我堂堂周蓬蒿,要你安排个鬼!”
肖绰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可思议,我居然踹了她的屁股,她长吁了数口气,定了定神,旋即“啊”地一声,张牙舞爪地向我扑了过来...
6、
这一阵子,太压抑了,我和肖绰一前一后,狂野追逐,然后有真刀真枪地打了一场自由搏击,两个人都累得瘫倒在一旁的草地上。
肖绰像是被激发了狂性,全无淑女凤仪,抱着我猛地一亲,然后狂野地一笑道:“好久没这么爽悦过了!”
“大姐,你矜持点!”我连忙滚开了一尺有余,满眼臆怪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