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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你丫的就这点好,善于亡羊补牢!”
“这下不说我像政客了吧?”
“不像!”夏天和何金相互看了一眼,说:“资本为王,我们知道什么时候适合闭嘴。“
“你们等会儿,感觉来了,我再去奚落一下肖绰!“
何金看了我一眼说:“吴寿他没病吧?”
吴寿摇头摆脑,阔步走了几下,在前面突然掉头,不好意思地斜了一眼看我们,拍打拍打手里的包,说:“不去了,我怕肖绰连我也吵不赢!会伤心难过的!“
夏天切了一句,丫闭嘴,你这人还是用荷包说话比较顺眼。
肖绰从一旁的人群之中走了过来,吴寿像是碰了同极的磁石一般,被生生弹出去老远...
4、
我对航空路情有独钟是有原因的,乔璐的前恭后倨对我来说就是一个谜,我迫切地想解开这个谜。
虽然凌飞华贵为排名前三号的人物,也言之凿凿地承诺我,但是我绝不可以掉以轻心,回去的秘密在没有被揭晓答案之前,我得烂在肚子里。
吴寿他们去洗澡了,这群货是百无聊赖,洗了又洗。
只有我在这条通往横切通往七里村的道路上闲逛,电话响了,我低头一看,旋即,又低下头复看了一下。
没有穿越,我没看错,正是乔璐的电话。
她的声音依旧动听,但是内容绝对无感。就说是快过年了,来单位把节礼领取一下。她接着强调,关于你的人事变动还没有进行,你就还算是这个单位的人。
还算?
小妮子,有必要说话这么伤人的么?我说什么节礼我都不要了,你对我礼貌点就行!
她说,别玩谐音梗,你是不敢来见我吧!
我说,你等着,老子现在就来征服你!
乔璐冷笑一声:“好,我等着!”
5、
有的时候,你知道你即将吞下的是罂粟,你也一般甘之如饴,不是你喜欢毒品,而是你中了那一个人的毒。
这个世界,能伤害你的,唯一人尔!
我长吁了一口气,理了理发型,准备着和乔璐的又一次相见,我曾经对自己说过:“除非八抬大轿来请老子,否则绝不会踏入那航空路的大门。”这才刚过去几天,就又他么的食言了。
最可恶的是,这些天为了何金的事情奔忙,我几乎没有去健身,身体也渐渐有了福态。
听闻我一会要去原单位,夏天补刀补得极快,说:“蓬蒿,你听过一句话么?它叫做食言而肥!怪不得你丫的最近呼哧呼哧长肉!”
我说你给我滚!
何金说:“蓬蒿,人有的时候不认命是可以的,但是要认清形势,何谓形,男人的实力和基业就是形,何谓势,机会和运气就是势。如果不是经历了乔璐这件事,你还在那个自我设置的壳里,看上去你是被舍的一方,何尝不是一次破解成蝶的机会?抓住了,给自己造势,可以往成功迈出一大步的。说起来,你还得感谢人家,从此让你们的生命变得深刻。”
我说你丫的够王阳明的,又是人是沉睡之狮那一套?
何金摇摇头说,他们不懂的,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觉醒,人真的是唯有自痛方能觉醒,乔璐就是催化剂!
也许吧,我苦笑,真正的觉醒不是听理论到昏昏沉沉,而是经历淬炼和毒打,就像注入疫苗,适度创伤才能产生抗体。
又他么的扯远了,文科生就是思维习惯性发散,行为习惯性尴尬。
刚进老单位的大门,一辆乌拉乌拉的120车极快地从大门驶了进来,我拉住一旁的门卫问什么情况。他心急火燎地对我说,你不知道么?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那张云自杀了!
我有点糊涂,我说你慢点儿说,哪个张云?
“就是你救的那个人的情敌,不,我说错了,张云才是原配!”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突然想起了刘晶的原配就叫做张云,他是这个单位的一个中层干部,两天之前给法院出具证明信件的也是他。
自杀?我靠,不至于吧?
一个女人而已,而且是变了心的女人!
肖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她冷冷地看着我道:“真是为了一个女人那就好了,他堂堂一个大男人,丢了面子,最多不在湖跺混了!所以,不是他想自杀,是为了保住那个人,只能自杀。”
什么意思?他要保护谁?
何金么?
我做了个愿闻其详的手势。
她咬牙愤愤地道:“周蓬蒿,我能相信你么?书里书外你完全是两个人,你可是我当年心目中的白月光啊!哎,能说的就是这张云之死和死神有关,屁的自杀!”
我有点疑惑不解地看着她,“肖绰,我答应帮你,是基于我们之间的同学情分,但是这不意味着你伤害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