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睡着得,为了心安,钟德智弄了一些东西,悄悄的把东西放进了佛像盘底的小洞里。
其实每次陈从洋都是全程陪同的,但陈从洋都是站得老远放哨,还以为钟德智在这里拜大树,根本不知道是另有文章。
而且每回都是夜晚来,所以这佛像什么样子钟德智也不知道,最后心里也有些怕事情败露,所以在最后一回把佛像埋得深了一些,其实后来钟德智一直想着把这佛像给取出来,把一些东西给毁了,只是心里没一直惦记着,直到大树被挖。
后来钟德智便引来了重视,必须马上动手,于是让陈从洋去找,但是晚了,陈从洋到的时候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有人比他更快的偷走了佛像。
事情就是这样,但是谁偷走的,是搬运公司拿了,还是区委大院儿内有人看到了,觉得珍贵悄悄抱走了,陈从洋实在是查不到。
钟德智点了点头,慢慢走到了沙发前,看着陈从洋站在这里愣着,钟德智指了指沙发,“坐呀从洋,快坐,别客气,这么晚了,辛苦你了。”
陈从洋当然不敢坐下,钟德智站着,他就只能站着。
陈从洋两人有腹前捏着,显然有些拘禁,堂堂一个区长,在区里可是呼风唤雨,就算是把脚抬到天花板也没有人敢说什么,但这里不同,这里是乐平市一把手的家中,陈从洋必须得卧下。
“钟书记,您坐,您先坐。这佛像我找了很久,辜负了钟书记,让钟书记担心了,现在好了,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可能还是钟书记诚心向佛,神佛感动以后呀,所以才到了我手里,让我给您送来,呵呵。”
钟德智也是笑了起来,这个陈从洋真会拍马屁,自己听了喜欢呀,钟德智缓缓坐了下来,拍了拍身边的沙发,“坐这里,抽烟就自己拿,桌上有,我刚抽过,休息一会儿。从洋啊,苏扬到了你们那里,对你的工作有没有什么影响啊,你有没有情绪啊,我可是知道,你当时对这书记的职务很上心的,呵呵。”
陈从洋一听,有了有了,钟书记可能要给自己好处了,苏扬刚调来当然不能离开,但自己可以换地方呀。
“钟书记真是眼力高超呀,确实,这个事情我得给钟书记汇报汇报思想了,我当时确定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