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不上,“姐夫莫急!您是受了些名声的挫,可您别忘了,手里还握着兵权。就凭这一点,您怎么就没趁这风口造势?”
他走近几步,一脸郑重,“咱边关那战事,打起来不过是迟早的事。姐夫您若随我到前线领兵,等一句胜仗的功劳打回来,哪个百姓不替您叫好?到时候,这案子便都变成笑话,这局不就解了?”
秦羽依旧坐着,目光淡淡扫过他,“然后呢?”
蒋双喜干咳了一声,稍稍附身靠近些:“然后这科考之事,由我去跑些消息,放话说是那女帝与奸臣勾结,意图先除您,再打压考生。到时候,就都骂到朝廷头上去了。”
话音刚落——
“啪!”
蒋双喜只觉脸上一阵热辣,抬眼便见秦羽已然站起。
秦羽的眼神冰冷,不带丝毫情感,手掌微微发红,显然刚才那一下丝毫没留情。
蒋双喜的满腔话语,齐齐被这巴掌生生打断。
他捂着脸,瞪大眼睛,一时呆住。
他满腹的雄韬伟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难以置信的委屈和懵懂。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哭腔:“姐夫,你…你为何打我?”
秦羽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如冰封的寒潭,深不见底。
蒋双喜在他面前瑟瑟发抖。
“为何打你?”
秦羽冷笑一声,声音低沉得如同冬日里呼啸的北风,“你那点小伎俩,当真以为能瞒天过海?你以为边关战事是谁都能轻易挑起的?你以为那些酸腐文人是谁都能轻易煽动的?”
他每说一句,蒋双喜便矮下去一分,最后几乎要将自己埋进地里。
秦羽的气势太过强大,压得他喘不过气。
他从未见过秦羽如此盛怒的模样,往日里温文尔雅的姐夫,此时却非常严厉,。
“我上次说的话,你都当放屁了?”
秦羽的声音骤然提高,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让你不要掺和任何关于我同女帝之间的事情,你为何不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