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愿披肝沥胆,助大将军完成此事。”一名中年的文士起身,向刘凡一拜。
田丰官任侍御史,巨鹿人,非士族出身。年轻时被征辟至太尉府,举茂才。
侍御史为督察朝中百官的官吏,秦、西汉时都为御史大夫下属官,哀帝时废除御史大夫,此后,为御史中丞下属官,可直接弹劾王公大臣。
这个官职很适合田丰刚正不阿的性格。
有田丰和赵温带头,陈耽、卢植、朱雋、崔烈、周忠、刘陶、刘宽、淳于嘉等重臣都一一表态。
其余的官小言微,就算心有不愿,也由不得他们。
刘凡激动的流下眼泪,有这些人支持他就够了。只要这次变法成功,下一次变法就会得到万民拥戴,从根本上解决疑难杂症。
“天变不足畏,祖宗不足法,人言不足恤!”
刘凡抽出宝剑,一下将他的手掌割破,鲜血直流,他无动于衷,面色不变的道:“不成功,便成仁!虽九死尤未悔。”
此时,刘凡想的不再是他的霸业。而是挽大厦将倾。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就是刘凡的“道”。
天象的变换不足以让人畏惧,哪怕是地动、瘟疫、洪水、灾害。
祖宗的规矩不一定有效法,因为后人一直在完美前人的。
人们的议论也用担心,即便是失败了,也可以成就心中的仁,无愧于心。
众人大感,皆以至礼。
“刘骠骑,此事重大,吾等一起入宫,劝说陛下同意。”陈耽向刘凡说道。
“不必,吾一日入宫即可。”刘凡摇头,然后面色一正,道:“商鞅变法,徙木立信,以国民之支持。吾等立威,震慑宦官群臣,得百姓支持!”
“如何立?”
众人疑问。
“来人!”刘凡大吼一声。
赵霁披甲进门。
“程夫人为陛下乳母,陛下赏其荣华富贵,其却不思报效君恩,卖官鬻爵,以权压人,欺君罔上,无数百姓因其而丧命受难,罪不可赦,尔带兵入程夫人府,将其押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