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珏慵懒地倚靠在沙发上,一脸无辜,佯装委屈。
“夫人,我和二姨太,不过是日常拌个嘴而已,应不劳您费心吧!”
她并不想解释太多,看着桑冉白,一副多管闲事的态度,只能转头泪眼汪汪地求助三姨太,“三姨太,咱们平日里是否就这般相处?”
利益相同,同仇敌忾,两位姨娘的背后是强大的父兄,是可以让她们乖张的依仗,而桑冉白却什么都没有···
温和疾言厉色地训斥三姨娘,“怎么和夫人说话的?她哪怕再不受少帅宠爱,但终究还是督军府的夫人···”
谈吐间,字字刻薄,却让你没法朝她生气。
桑冉白微微转头,看向傅辞,见他并没有出来解围的意思。
他一直都是这样,何必有所期待,他能对她如同对待正常的妻子般。
过去的三年,她失去的不仅仅是记忆,而是作为一个人的尊严,泱泱华夏,凭什么只有让女人去忍,去让,在利益和权利面前失去了自我。
如今,她再也不愿··
桑冉白双手握在胸前,点头笑着,“平日里,你们怎么相处同我无关?但···”
她一字一顿,缓缓开口,“母亲前些日交代过,让我好好整肃家风··”
温禾同钟珏听到这话,心里明白,桑冉白这话就差指名道姓,告诉她们,她是要端起当家主母的架子了。
就凭她?
温禾不屑,领口的皮毛扫在脸上,将眼底的阴鸷藏在了皮毛之下。
钟珏嗤笑了一声,站得离桑冉白远远的,好像看见了晦气的东西,走了霉运,让人措手不及。
桑冉白不恼,步子轻盈,迈开步子,缓缓地走了下楼,身上穿着的大衣跟着轻轻摆动。
两人都注意到桑冉白身上穿的大衣,通体皮草,皮毛浓密光泽,这么大一件衣服穿在身上,还能轻飘飘的,毫无累赘。
钟珏在傅辞的书房见过这个料子,原来最时兴的衣服是送给眼前这个女人的。
她心里不是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