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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其中一个领头的,矮小的个子,圆滚滚的肚腩,不怕死的说道:“这家医馆说好要救治我们的,现下又见死不救,我们··我们只是自保而已。”
“自保!”
桑冉白冷哼道。
“方才那一群流民中,我一眼就注意到你了,你还是赶紧交代到底是谁指使你来的。”
领头的男人明显地呆愣了一下,随后继续反驳:“你在说什么?我不是流民,还能是什么?”
桑冉白丝毫不给他多言的机会,举起手里的手枪,上前顶着他的太阳穴:“你最好老实交代,不然我手上唯一这颗子弹定是让你脑袋开花。”
冰凉的金属似乎要穿透他的脑袋般,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保险杠咔擦一声响。
男人不及的腿一弯,跪在了地上,再抬头时,傅辞手里配枪迎面对上他的额头。
双重的恐惧,瞬间席卷他的全身。
他脸上的不屑终于褪去。
“你们··你们千万不要杀了我,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傅辞收回配枪放于腰间,朝宣立仁投去一个眼神,宣立仁大臂一挥,几名骑兵押着领头的男人牢牢押住朝军营的方向走去。
剩下的流民见领头被抓走,求饶着:“大帅,夫人,你们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同我们计较了,我们··这就离开··”
开口的是一位年迈的老者,佝偻着背,身上的竹笼子里还背着一个半大的娃娃,睁着圆滚滚的眼睛,四处张望着。
桑冉白于心不忍,抓住傅辞的军装的衣摆,轻声说道:
“我知道,你有办法。”
不是和他商量···而是笃定。她心里明白以傅辞的能力和手段,一定能解决这些流民的困境。
傅辞扯着嘴角冷笑:“刚才这帮人还企图占了这医馆,你还打算求情?”
不自量力··
李义见状,赶忙从破败的医馆内小跑着出来,一脸焦急:“大帅,救救吧,都是老弱妇孺,若不及时救治,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李义一脸的狼狈,齐耳的短发高高竖起,看着好不滑稽,哪里还像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