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委托其他人来调查——我跟她老公详细谈过的,千真万确。”
罗杰见陈容江仍旧半信半疑,知道这位精明的汉子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不过,你的怀疑有一部分是对的,我们呢确实不是单纯过来拿东西的。之所以瞒着你,是因为怕你不理解,产生误会。”
迎着对方迷惑的眼神,罗杰稍微斟酌一下,“这样说吧,你妹妹由于父亲突然离世造成的严重刺激,得了一种精神上的疾病,而我则是专门治疗这种疾病的医生。这种精神上的疾病治疗的关键是找到病因,所以我在征得她同意的情况下过来调查。”
“你,你是医生——确实有点像。”陈容江的疑惑变成了迷惑,半信半疑的问道:“玲子的病严不严重要不要紧啊?”
不待对方作答,陈容江便猛地拍了下脑袋,恍然大悟:“二叔下葬前玲子是有点不对劲哦!”
“情况不算特别严重,但假如不能及时治好的话,不排除恶化的可能性。”
“病因难道不是伤心过度吗?那调查家里又有什么用呢?”
“伤心过度很容易排解的,更何况她有那么体贴的爱人和可爱的孩子。”罗杰摇摇头,“照我推测,致病原因只能在父女俩过去的生活中。打个不恰当的比方,老人的去世相当于是个导火索,但炸药肯定是多年前已经埋下的。”
可能是被罗杰散发出的强大自信折服,陈容江似懂非懂的点头表示认可他的说法,“好,那你继续吧,要帮忙吱一声。”
罗杰和谷雨继续在房间里翻查了半个小时左右,拍了几十张照片,拿了本影集和两个日记本(陈爱玲的)。
工作完成之后,罗杰把东西放进箱子,然后跟谷雨出门,陈容江在他们身后把门关上,正在上锁,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喊道:“哎,是容江吗?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人随声到,一个戴着金丝眼镜,西装革履清瘦雅儒的中年男子疾步走过来。
“哦,姚校长,”陈容江拔出钥匙,冲来人微微笑道:“玲子请了两位作家给我二叔写那个什么传记,叫我带他们过来随便看看,找点,找点,那个那个啥——”
“写作素材。”罗杰接过话头,上前一步伸出右手,“你好,我叫罗杰,业余作家。”
几根冰冷的手指跟罗杰的手掌接触了不到一秒钟便飞快的缩了回去,来人白皙的脸庞上闪过一丝厌恶之色,旋即换成一副世故的笑脸,“我叫姚虎,是这里的校长。”
“这位是我的助手,摄影师,谷雨。”罗杰悄悄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借机凝神打量对方的反应。
“你好你好。”
姚虎冲着谷雨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扭头看着走上来的陈容江,“小玲是不是钱多得没地方花啊?”
“可能是吧,哈哈,谁知道呢。”陈容江挠挠头,“我那妹夫不是搞房地产的嘛,肯定是不缺钱的主。”
“也好。”姚虎低头想了想,“老师清苦一辈子,教书育人,也算桃李满天下,写个传给同学们人手一本,睹物思人,多个念想吧。”
姚虎抬起头,朝陈容江点点头,“你这小子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