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自有老伙伴相陪!”
这便是婉言谢绝,话里之意却是清晰明了,便是自持身份,不愿与常崎、呼延这等司监混迹一处,过于亲近便自降他祭的身份。
他的话倒也十分在理,司监与司监交好,司长自然要同司长交好才对,若是同手下司监走动太过频繁,传入他那些老伙伴耳中,平白惹得笑话。
见祭不欲多谈,呼延亦不会自讨没趣,似是没将祭的话挂在心头,他直爽大笑,将酒碗高高举起,折身又招呼常崎。
常崎隆隆长笑,将酒饮尽,豪爽沉吼道:“祭司长说的是!这战熊城入夜无尊卑,均是各自寻欢,祭司长另有玩处,大兄带你耍去便是!”
吃了常崎话里一击暗棒,祭竟是恍若未闻,依旧冷脸食肉,神色丝毫未变。
这此中定有玄机,此时虽难以揣摩透彻,呼延哪会轻易放过,将两熊话语、神色牢记在心。他今夜乃是宴客之主,轻易不可偏颇相帮,再加上局势未明,呼延更不会蹚这浑水,立时隆隆闷笑,将这话题轻描淡写地略过不提,连番劝酒起来。
由呼延从中劝酒招待,三头黑熊各自闲聊、饮酒、食肉,倒也尽兴。待六坛好酒去了五坛,连祭熊脸上那道斜疤亦泛出血红,微露狰狞凶恶,此刻均是酒意上涌,交谈便变得随意许多。
常崎拭去嘴角酒水,抓起桌上一块肉骨啃噬,囫囵沉吼随口问道:“此番呼司监受了主上提拔,不知主上可有何交代?”
此话一出,才点到今夜酒宴的重点,祭亦是两眼精光微闪即逝,双耳抖动,显然对呼延的答话分外重视。
呼延咧嘴大笑,憨直吼道:“主上对我有恩!叫我做好这司监之职,若是表现极佳,便送我好东西,十年后就能打死那呲溯熊崽子!”
常崎满脸震惊神色,“你口中呲溯,可是主上家的门守守长?”
“正是!”
“你招惹那呲溯作甚?”常崎惊愕至极,露出不解之色,沉吼道:“那呲溯是头强熊,我都不是他对手,不知主上送你什么宝贝,居然能让你十年后便能打死呲溯?”
呼延傻笑如闷雷,直吼道:“主上没说明白,我也不知!”
常崎神色惊叹、艳羡,端起酒碗便敬来,兴奋沉吼道:“能得主上如此看重,呼司监日后定会受到重用,到时飞黄腾达,可别忘了大兄才好!”
祭亦端高酒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