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向对方头颅。
还是祭老奸巨猾一些,似是因情绪过于激愤,指头哆哆嗦嗦,仿若无意间,竟真触到常崎眉边太阳穴。看似轻点,实则力道厚重、刚猛,直戳得常崎熊躯一个踉跄,终得抢先开了口。
“主上!祭跟随主上数千年,一贯是恪尽职守,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竟遭这常崎狗崽的暗算,污蔑我不忠于主上!还望主上明辨忠奸,让我捶死这倒打一耙奸货!”
常崎稳住身形,扭头怒视祭,拳头握得咔咔脆响,直欲一拳朝祭砸去。只是此时祭率先开口,情势危急,他哪有这闲心与祭厮斗,立时怒吼道:“主上!常崎虽做主上食客不过千余年,但一颗忠胆,对主上断无二心!主上明鉴!这祭老贼,往日便与忌少主食客往来甚密,他不是细作,还会是谁!”
“主上!”
祭高吼一声,那熊脸上满是悲愤,闪过些微迟疑神色,忽而又咬牙沉吼道:“祭今夜既已被逼至此,便也顾不得同僚之谊了!”
听得这话,呼延那对黑毛圆耳立时竖直,瞪着祭那双熊目泛出兴致神采,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便知祭是要下狠手了。
只见祭扭头怒视常崎,哪管常崎一脸惊愕,兀自高吼道:“常崎是奸细!明面上与忌少主的食客不相往来,每次面见主上之后,隔不得三、五日,便会与忌少主近身仆人玉柏偷偷私会!自然是刺探主上谕令,再行告知玉柏,转入了忌少主耳中!他才是忌少主派来的细作!”
“祭老贼!你!你诬陷于我!”
常崎惊怒交加,怒吼时已是难掩凶戾,扬拳砸向祭的头颅,欲杀之而后快。
祭哪能让他如愿,一拳探出,与常崎重拳猛撞,相互吃痛收手。祭冷眼与常崎对视,沉吼道:“莫想杀我灭口!我本懒得告密,谁知你竟反过来污蔑我!我自然要仗义执言,好叫主上晓得,谁忠谁奸!”
被祭格开拳头,常崎怒瞪着祭,呲牙信吼片刻,咬牙沉吼道:“我早前说他与忌少主食客往来密切,是想让主上对祭老贼提防一些!只是他高为上司,我怕告他不倒,反而夹私报复,这才不敢直言面见主上!只想等日后把柄捏牢,再好叫主上知晓!”
“没曾想这老贼血口乱咬,今夜既已至此,我即便难洗这身冤屈,亦要告知主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