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权,此后处处优先,功绩便可盖过其余少主,才是大有可为!”
罴的眼皮微不可查地颤动两下,默不作声地仰望无尽星空,扭身走上自家石殿前的石阶,仿若嘟哝般的低吼道:“明夜我再去面见父亲主上,若能拿下先锋军的军权,首先便记你一大战功!”
玉柳开门静候,罴跨入殿门,终是朝呼延随意挥了挥熊臂,沉吼道:“今夜既已无事,你且去自家偏殿休息便是!”
呼延在旁垂首而立,待得殿门合拢,他才折身朝自家偏殿走去。
似是听得脚步声,远远便见兹慎拉开了自家偏殿大门,脸上挤出谄笑,静候呼延进门后,才将大门轻巧合上。
进的门去,便闻到一股醉人的酒香弥漫,随后才是那浓郁的肉香,呼延定睛望去,见得那玉石桌上八大盘金黄肉块,两大碗凛冽老酒,登时便喜得咧嘴露笑。
大咧咧跨坐到桌旁石椅上,待兹慎跳上石桌,呼延大笑着端起酒碗,与兹慎捧起的酒碗清脆碰过,仰头便将整碗酒水倒进了喉咙,滚滚下肚。
好酒入肚,浑身温热得舒坦,呼延便甩开两条粗壮熊臂,懒得招呼兹慎,自家捏住一大块肉食,用熊爪撕裂,分别送入嘴中,咀嚼一番,却也觉得油香味美,胜过万千佳肴。
兹慎如今无需呼延招呼,自家吃喝亦是畅快之至。
待酒足肉饱,呼延躺在石座上,惬意非凡,喃喃沉吼如慨然长叹,意味十足的绵延悠长。
“这才叫日子啊……”
这时节,骓正在跨出屈臣家的府门,被屈臣家的家主趋送出十余里,直至正道路口,才依依惜别。至于此番谈话效用如何,便看骓那转头便阴沉的脸色,不问可知。
能坐得战熊族四大家的家主,均不是省油的灯,精于算计,谈的又是如此要事,岂会轻易应诺。
幸好骓乃是苍狼族的王家少王,自小便跟随在苍狼王身侧,早已看惯了各类家族的油滑谨慎,此番盛情而来,如此局面亦在他意料之中。
尚无一家应诺,亦未有一家明言婉拒,这于骓而言,便已是最好的局面。
光阴如梭,流水般一去不复返,距离骓第一夜踏进战熊城中,倏忽便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