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不言而喻,罴麾下的这两万熊军,都曾向对面黑熊动过手,听得罴的号令厉吼,于是只得一道“站出来”了。
罴见得自家熊军的动作,似乎有些惊愕,继而迟疑扭过头来,怒吼道:““这……这群熊货!竟然如此不通教化,连同族勇士都敢出拳!实在……气煞我也!”
怒吼间,他看向卟那铁青的熊脸,不得不尴尬地耸耸肩,故作无奈低吼道:“茨喀家的卟少主!这实在对不住啦!你也知道,但凡大军出征,若是有几头熊货犯下这大错,我定会严加管教,让他们受些皮肉之苦,也好长点记性!只是如今大军尽数犯错,这……这只得是法不责众啊!”
罴苦下脸来,朝卟长长叹气,幽然吼道:“卟少主!你如今亦是两万熊军的统帅,应该最能知晓我的难处!若是我真敢下令,对我麾下这群熊货重罚教训,万一引得众怒,难不成我便要做了光杆统领?事已至此,还望卟少主谅解,多多海涵啊!”
听得罴这般作态,好似对卟推心置腹,幽怨诉苦,悄然间便已将事情推得一干二净,更欲求卟海涵谅解,他身后这两万黑熊里,终是有几头按耐不住,闷头噗嗤笑出声来,继而便让众熊亦再也憋不住,齐齐轰然大笑,捂肚险些翻下地去。
听着那隆隆传开的大笑,对面这支茨喀家的两万私军中,即便再直蛮的黑熊亦已幡然醒悟,对方不过是来再次羞辱一番,哪里会有丝毫诚意,均是耍弄、逗弄自家罢了。
“罴少主!”
受到连番戏弄羞辱,卟那强自压下的怒意,再次翻涌到了脸上,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将拳头捏得炒豆般噼啪脆响,却总也不敢真就挥拳过去。他狠狠盯着罴的双眼,只看到那不做修饰的嘲讽鄙夷,终是怒得放声大吼。
“你贵为斯瓦匹剌家当权的少主,为何行事如此蛮横无礼!莫非斯瓦匹剌家的家教,竟如此差么?”
他这声大吼,便是在身后众熊怒吼、漫骂声中,亦能让在场众熊清晰可闻。无论是对面传来的嬉笑声,还是他身后众熊的吼骂声,这一刻竟均是嘎然而止,由纷乱到寂静只用刹那,转变太快,这寂静气氛便甚是诡谲。
先前两军的争端发生太快,卟虽然及时认出了罴,他却从头到尾只称呼一声罴少主,并未带上斯瓦匹剌这显赫的家族名称,此刻骤然提及,便连他身后这群黑熊,亦是震惊、惶恐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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