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此刻见得这强悍威势,几近让他窒息的沉凝气势,依旧让他暗自惊骇莫名。
“沽巨!你当真要与我作对不成?”驽部熊眉倒竖,狰狞怒瞪着挡在呼延前方的壮硕黑熊,咬牙怒吼道:“昨日也就罢了,今日连这小小胎境熊货也敢如此辱骂于我,我堂堂身境巅峰的高手,若是我不能将他打死,还能有多少脸面?即便你懒得进家族圣地,但好歹也同时身境巅峰的高手,若是我今日收拾不了这胎境熊崽,不止我脸面无存,你亦落不了好!识趣的,便给我让开!”
一面怒吼,驽部一面挣扎,试图从沽巨攥在他臂腕的熊掌里挣脱开来。沽巨那熊掌却稳若磐石,任他如何挣扎也屹然不动,望向驽部的眼神,像是再看戏台上的丑角,甚或是比那丑角犹自不如,更多两分不屑。
“驽部侍卫!这位你昨日也见过,乃是统御我等近身护卫的呼侍卫,更是我沽巨的顶头上司!谁若是想对他动拳头,莫非还要我在旁看戏不成?”沽巨似是举重若轻,捏拿着驽部手臂,仍有闲暇扭头朝呼延嘿笑,“再说了,我沽巨若是表现好,回头还有酒吃,呼侍卫你说是吧?”
“哈哈!”呼延抖搂着满身黑毛上沾染的沙石尘埃,闻言便隆隆大笑,得意斜瞥着驽部,高吼道:“自然!那是自然!不过是几坛酒嘛,今夜还有,沽巨军主尽可痛饮便是!”
“那敢情好!哈哈!呼侍卫,我们早就在等你这话啦!”沽巨欢喜得眉飞色舞,咧嘴笑得憨直,又有几分直莽战熊的狡黠。
驽部却早已气得毛发虚张,他尚在此处待要发飙,这两熊竟对他不管不顾,兀自聊得欢畅。撇开身境巅峰的沽巨不提,但连那胎境熊货也敢如此不将他放在眼里,比先前漫骂还要让他觉着耻辱。
“沽巨!你要饮酒,我便给你酒!”
驽部已是急红了眼,登时跳脚叫嚣。只是这沉吼之言,便透出一股子暴发户的张狂,“你要多少?十坛、百坛甚或千坛!只要你现下让开这路,随便你开价!”
呼延与沽巨闻言一静,俱是冷眼鄙视驽部,那沽巨更是嗤笑轻吼,“随便我开价?也好!你此时予我十万坛酒,我便让开这路,如何?”
“十……十万坛?”
驽部一双熊眼瞪得滚圆,气急败坏地怒吼道:“沽巨,你这是敲诈!信口雌黄!漫说是他这条熊命不值十万坛酒,便是要买你性命,也不过是这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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