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言不发起身便走。
那弥与汩同罴却无甚交情,只是被长辈看好,派来争夺者家主之位,便不得不与罴两相对立,却并无私下仇怨,当下含笑朝罴恭贺几句,便略带遗憾一道远去了。
裕在七年前被绪夺了两军之权,倒与绪结怨颇深,只是时隔一年之后,绪那军权又被罴狠狠夺去,那时便让裕好生奚落了绪一番。可他本是起的长子,原本也该是家主之争的强力争夺者,奈何却早早大权旁落,被绪将他自这场争夺中挤了出去,叫他自参与者滑落做了旁观,他那心情可想而知。
在诸多少主之中,他渴望重获权势的心情最为迫切,奈何却怎也寻不见时机。本想今日若能削了罴的颜面,便能顺水推舟施展诸般手段,将罴的权势夺到手,如今却是这番结果,叫他诸般手段无处施展,这才叫他郁闷不已。
好在做了那许多年的家主长子,他城府颇深,自不会将情绪展露出来,勉强扯出一丝笑意,朝罴虚假恭贺两句,这便再也坐不住,起身匆匆离去。
梁却同罴一般,乃是仍旧当权的少主,他前来凑着热闹,却为削弱对手稳固他的优势,见得此时这番结果难免失望,却未曾太过看重。
“恭喜幼弟!没曾想幼弟便已是骁勇无匹的勇士,你这近身侍卫却也如此惊采绝艳!”
这句恭维,比之其余少主又多两分真意。
“二兄过奖!”
罴正自琢磨着呼延之事,听闻梁这声恭贺,却也不大在意,如同回应其余少主一般,淡淡客套一声,便不再多说。
“不知幼弟自何处寻来这等近身侍卫,当真是好本事!”梁遥遥打量着场中那执刀黑熊,啧啧赞叹有声,“拿的兵刃非矛是刀,那刀法恐怕是高等武技中也极为拔尖的武技,况且这呼的习武天赋亦是超凡,单看这三刀绝招的威力,火候未到十分也有七、八分,却真是罕见之至!”
稍作停顿,梁那两眼已然放出神采,饶有兴致地轻吼问道:“还望幼弟有心相告,我亦想寻到这般一位近身侍卫,不知何处去寻?”
罴闻言眉梢轻扬,笑意里似有一丝嘲讽,“不知二兄是想要这带刀的近身侍卫,还是那高等武技的刀法?”
被罴点透,梁却不觉尴尬,那笑声依旧隆隆爽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