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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自家额头的乙尖,又自颤颤再进一分,呼延双眼的寒意也再盛两分,寒声暴吼,威势惊天。
“我叫你……滚开!”
得见仇敌在自家乙下流血,泊即脸上浮现狞笑,甚至这声威吓,他亦听出了其中色厉内荏、外强中干的惶恐。而刀熊运功突破的浑身轻颤,亦被泊即看成是仇敌在他乙下恐惧得战栗。
当年凶威如无敌般的强悍刀熊,竟然怕了!
在这一刻,泊即觉得满足,更有得意。积攒十五年的戾气,时时不敢休息的苦练,那日夜难忘的血仇,今日终将得报。他做到了,他会手刃仇敌,为惨死在刀熊刀下的二百三十二口同族雪恨,让刀熊死在凄惨与绝望之中,让刀熊也尝尝其中滋味,继而再死在他的乙下,这推衍经年的复仇之计,是何等的完美无缺。
默默狞笑间,他却像是真听进了呼延的威吓,缓慢抽出了长乙。
“哈!我不该这般急躁!真要好生多学学主上的手段,忍耐四年又自谋划四月,才抓住这大好时机,一举将你等熊货逼入绝境!今日不止你要死,你那主子罴少主,甚或这三头受你无辜牵连的黑熊,也是必死无疑!任你武技超群,也难扭转这必死绝境!我何须急躁,慢慢一乙一乙将你切成肉片,再将你这百骸一点点敲成碎末,让我每日吃上一点,这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哈哈!”
“呼侍卫!”
“呼侍卫!”
似是听得呼延暴吼与身后动静,夫袭、粟奕勉力拦下强敌之余,不免分心回望。见得这副景致,两熊顿时惊呼出声,便要前来救援,却又被那军主级的鸣蛇死死缠住,抽身不出,不由得怒吼连连,心焦至极。
而此刻的呼延与泊即,却对周遭之事恍若未闻,相互冷冷对视着。即便听得泊即在面前耀武扬威,张狂尖嘶讽刺,呼延亦紧闭其口,已然无法再做回应。
“哈哈哈哈!”泊即反转枯手中那长乙,笑得诡谲森寒,继而将乙尖猛刺进自家胸膛,“为了你!刀熊,为了破开你这厚皮硬骨,我甘愿再用一次这损害本源的禁忌秘法……”
“心悸生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