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果然不再提起这事情。
还未过得片刻,他们要的酒肉已然陆续上桌,呼延朗笑出声,待得人族仆役倒满各自美酒,便自端碗起身,用龙语长吟道:“来,满饮此酒!”
“好!”
“恭祝呼大富大贵!”
“爽快!”
见得呼延起身敬酒,余下七头同门待者纷纷起身,酒碗清脆碰撞,那碗中美酒便咕嘟嘟倒进了各自肚里。
“敞开吃喝,今夜定要尽兴!”
到得此刻,其实无需呼延招呼,陪坐的同门待者已然欢笑开颜,或爪或掌频繁落向桌上肉盘,吃得满嘴流油,又自端碗痛饮。那美酒不断端到桌上,陆续换下空了的酒坛,这酒宴自是宾主皆欢,分外尽兴。
足足吃喝到深夜,同门待者便各自散去,呼延肉痛打开自家空袋,掏出百斤一掌神境血肉付了酒帐,这便行出望星楼,朝自家寄居之所漫步而去。
他初到飞龙城,住了整十年的客栈,赚得些许积蓄之后,便在飞龙城阔手买了一处简陋石屋,当做自家落脚之处。随后虽然赚得更多,但呼延在这石屋已然住得习惯,又仅是暂居之所,便未曾再更换住处。
飞龙城地贵,他这方圆不足百丈的简陋石屋,当年亦要了他八百多斤一掌神境的血肉,但这等价钱在飞龙城已是极为便宜,所处之地自然分外偏僻。他自望星楼出来,离开大道左拐右拐,穿行在陋道小巷之间,直到临近城墙之下,他才在那排石屋最末尾一间前驻足,拿出自家钥匙打开铁锁,推门而入。
石屋残败落破,内中仅有石桌、石椅、石床几样物件儿,俱是陈年老货色,呼延当年添置了些毛褥子、几坛酒,便自安然住下。此时那石桌上尚摆着两个用过的空酒碗,三、两油腻石盘,却是昨夜一同门待者前来叙话,呼延早晨未曾收拾便匆匆出门,这便放到了此时。
呼延看似随意地扫了一圈,未曾见到翻动过的痕迹,这才放心合拢石门,将酒碗石盘草草洗刷过,便又放到桌上,自床下抬出两坛酒来,亦放到那油腻石桌上,便在自家石床盘腿端坐,心念疾速转动,琢磨起诸多事情来。
待过一时半刻,石门外忽而传来轻叩声,呼延倏然睁眼,起身跨步前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