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若是强行以心念破开空袋,难免惊动烟行。
自家前往魔界落脚才是大事,他自不会做这等舍本求末、杀鸡取卵的蠢事,只得按捺住那贪婪之心,一直佯作不知。此时是乘机随口一问,企图套出烟行的虚实,问出来便是意外之喜,假使如现在这般口风极紧,呼延却也不以为意。
但听得烟行丝毫不漏,呼延难免有些遗憾,面上却又咧嘴笑道:“烟行兄弟当真是多心了,若是他们对你我真有歹意,三日前相遇时便可下手,何须拉扯你我同行,且至今未曾露出歹意?意欲为何?”
烟行若有所思,被呼延循循善诱地开解一番,言语里分析得合情合理,这才叫他渐至放下心来,不由得歉然笑道:“如此看来,他们倒真像是一番好意,兴许是我疑心太重了。”
“哈哈,人在江湖,自该时时警醒,小心驶得万年船,烟行兄弟能有这防人之心,为兄便可放心啦!哈哈!”呼延却是满脸赞赏之色,密语劝慰道:“凡事多琢磨并无坏处,兄弟想通便好,就此搭上这顺风船,安心前往魔界便是!”
呼延这话里意有所指,只可惜烟行阅历不足,此时又心怀愧疚,自是未能听出其中深意,但见呼延笑得爽朗,亦是展颜陪笑,再未提起这事来。
而在此时,他们前方也在进行一场密语的对话,便是诸多血魔门师弟似是无意地遮掩,挡住后方呼延与烟行的目光,让寐师妹与莫大师兄得以密语畅聊。
“莫大师兄——”
寐师妹娇呼了一声,双眸透出真挚的歉意,“三日前擅越之举,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还望莫大师兄别往心里去!只是这俩个傻小子事关重大,若是我未曾记错,这名为‘烟行’的傻小子,乃是情道侠义门的大弟子。如今情圣圣土覆灭,这烟行恐怕是唯一存活之人,以他原先在门中的地位,应该知晓侠义门的宝藏,这一门经年积蓄,当真是笔大生意……”
“寐师妹何须与我多解释,你的为人,我岂会信不过?”莫大师兄手臂一挥,看似豪爽诚信的模样,眼里却透出一丝精光,皱眉密语道:“我只是看不惯这俩小子看你的眼神,哼!胆敢贪恋寐师妹的美貌,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自量力!即便是大生意,你又何须给他们好脸色?我看得心里有气!”
“莫大师兄……”
闻言,寐师妹露出满脸感动,娇柔唤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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