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苦笑不已。
“若有令牌,过去。若无令牌,滚蛋!若想耍滑,死!”老者鹰目微眯,面色极是不善。
“是是是!”呼延立时急声应诺,面露惊恐之色,忙不迭地抱拳作揖,赔笑道:“晚辈不懂规矩,扰了前辈,我定会讨要令牌再来,还望前辈恕罪!这便离去,这便离去!”
一面作揖赔礼,呼延哪里还敢不识趣,已然急忙折身飞退,跑得那叫一个快。他可不敢再招惹这神境老者,以这老者神境的身份,便是当真一招结果他了的小命,他也无处声冤,死了也是白死。
待得离去足有上千里,那老者神境威势才倏然收敛,呼延这才敢扭头飞快瞥了眼,那老者不知何时已然隐匿无踪,叫呼延略微心安,长长吁了口气。
放下心来后,他又自皱眉不已,浑然未曾料到这局面,“本以为只需记得入口何在,便能自如穿行出去,暂且逃离魔界避避风头,谁曾想这魔界入口竟是易入难出,还需甚令牌?我又该去何处……才能弄得到令牌这玩意儿……”
苦思半响,呼延终是苦恼得一声长叹,“听闻这老者之意,令牌还需去何处报备,或是领了号令,或是叙明去意、方向,恐怕还不大好弄!只是以我如今的处境,哪里能在各大城中露头,只怕我踏进哪座城门,无需少顷时辰,便会引来杀身之祸!可不入大城打探消息,又怎能知晓这令牌……该去何处讨要?”
他一面匆匆躲回荒森,一面冥思苦想这应对之策,半响后又是一叹,无奈暗道:“说不得,我呼延只能再拾起老营生,依旧去……”
拿定主意,呼延老脸亦难得露出尴尬之色,转瞬又自咬牙,从空袋里翻出一套夜行黑衣换上,再挂上面巾遮脸。至于他那耀眼的光头,便只得拿出那黑袍斗篷来,套在夜行劲衣之外,翻起兜帽遮得严严实实。
纵观他上下周身,除却双手,他便只露出那对贼精大眼,一看这等打扮,便知他将要施行之策,定没打着好主意。
待得准备妥当,呼延便自穿行林间,小心翼翼来到巨魔城通往魔界入口的中途,便在这条大道斜侧的荒森里寻到一株古树,将自家隐匿到茂密枝叶中,便自一动不动僵化如木雕,气息极力收敛得若有若无,双目紧紧盯着那大道往来的行人,做起了守株待兔的营生。
却说这条通往魔界入口的大道,乃是巨魔城直通过来,修得笔直平坦,可供八匹大马并肩而行,正是大城正道的规格。只是呼延半年前进来时,就没打算再出去,是以对这条大道也未曾太过留意,如今有心查探,这才发觉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
依照常理而言,如此一条行出魔界的必经之道,自该往来行人络绎不绝。但呼延守了半日,却未见到真有几人前往魔界入口而去,倒似有不少巨魔城中的帮派,邀集麾下党羽浩浩荡荡而来,便在巨魔城外大道前段,展开血拼厮杀,好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