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想要带我去妖国投奔亲戚,日后相依为命,以为安身……”
言及张爷爷,想必便是被呼延一刀杀了的老车夫。柳烟不笨,半响未见到张爷爷的身影,先前昏迷时又惊见车帘浸血,心里已然隐隐猜到,那姓张的老人已然被这凶人夺去了性命,提起这伤心事,如今自家亦是前路渺茫,不由得潸然泪下,无声抽泣起来。
“不准哭!”呼延瞪眼怒斥,继续质问道:“可有通行令牌?可有至魔盘?”
这声厉喝立时又吓住了柳烟,她匆忙胡乱擦去脸颊泪痕,连连点头道:“有的……但我与张爷爷本非大富人家,身家都凑去打点上下,换取通行令牌。剩余积蓄又得邻里善助,才能买到至魔盘,如今却是身无分文了……”
“唔……”这番回答,倒是叫呼延分外满意,亦未听出有虚假之处,便自站起身来,恶声恶气密语喝道:“拿来吧!”
听闻呼延欲图劫财,柳烟立时别过头去,一双小手紧紧捏住了腰间空袋,难得露出抗拒之意。
“嗯?”
只可惜听得呼延一声怒哼,柳烟又自生怯,但如今张爷爷已然殒命,她一个弱小女子,哪里抗得住这等凶人,性命已然危在旦夕,这钱财之物……
“拿过来!”呼延目露精光,伸手狠狠探去,一把将这空袋自柳烟手中扯了过来。
“你!”柳烟惊呼,哪怕用尽全力,亦是不敌呼延这一扯之力,哪里还保得住空袋,怔怔望着这行凶之人,终是不敢再争,双手抱住膝盖,无声落下泪来。
呼延却懒得管她,兀自查探到手的空袋。空袋上仍有微弱的心念,不知是这柳烟的还是那惨死老头的,呼延的心念早已磨练得等若眼识身境,哪里会在意这些许微弱心念的抗拒,立时侵入进去,消磨炼化了事。
待得心念探出空袋翻找一番,除却近万斤肉食、草料,十余坛老酒,几套换洗衣物,便寻到了两、三百斤身识身境血肉,还有那气息磅礴的至魔盘,一块勾勒如鬼画符般的铁牌。
这未曾见过的铁牌,想来便是通行魔界入口的令牌,呼延探手将这令牌取出,好生把玩打量一般,终是满意露笑,与那至魔盘一道收入了自家空袋之内。至于这空袋里的其余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