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感应到这蛮荒、苍古、嗜杀的至者气息,总会惊慌失措,即刻退避三舍,两人终是有惊无险,便在一股难言的暧昧、旖旎的气氛里,倏忽飘出了数十万里。
这等大河暗流,何其湍急迅猛,入河前呼延目测估算,少说一个时辰亦有百万里之遥,一日便能奔流出千万里。以呼延的谨慎之心,自是漂流出三日三夜,这才倏然自河面冒头,四下警视一番,但见荒无人烟之地,这才扛着柳烟那柔弱轻软的娇躯,倏然跃出了河面。
才越到河畔沙滩上,柳烟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挣扎挣脱出去,便自瘫软在这细腻沙滩上,因屈辱而娇羞,咬唇憋红了两颊,便似欢愉过后的潮红一般诱人,看得呼延亦是瞪直了双眼,待得柳烟含恨嗔瞪,他才讪笑别过头去,犹自忍不住偷瞥柳烟湿透了的玲珑身段,难掩那吞咽唾液的喉咙滚动声,一副十足的贪恋模样。
柳烟惊呼一声,被那呼延邪欲目光看得羞怒交加,立时掩胸蜷缩做一团,咬牙鼓荡罗裙与周身沾惹的水渍、污泥,待得娇躯不染尘埃,依旧觉得黏着难忍,总想寻个清澈溪河,好生清洗一番才是。
施展那禁忌秘法,后患便是肉身酸软乏力,但柳烟却强撑起身,咬牙踉跄前行,便欲寻觅清澈溪河去了。对于她这等洁癖,呼延自是无可奈何,便也不再出言劝阻,高举起至魔盘紧随其后,反倒是一副仆役的模样。
只需是大河甚或大江,总有万千支流,两人艰难穿梭在荒森之中,行走之处万兽惊惧,仓惶逃逸,苦苦寻觅两、三时辰,总算寻到了一条清冽柔缓的溪流。
“劳烦主上,能否暂且退避一二?”
柳烟娇羞请求,呼延即便心痒难耐,却也只得强自按捺,讪笑着退后,却也寻到了借口,“小丫头,你我如今已在荒兽山谷深处,往来凶兽强横无比,大多已是堪比神境,你我若是缺了这至魔盘,便有性命之忧!只是你这至魔盘效用甚弱,仅能保住百丈之内的安危,我便也不可退得太远,总要在离你百丈之内,才能保住你的安危。如今这情势,也难得讲究了,你便将就将就吧!放心,老爷我却是个实在人,定不会做那偷窥、窃视的腌臜行径!”
他说话间四下观望,便在溪边寻到三、五块重叠的偌大青石,高有三丈,相互紧贴并无缝隙,宛若天生屏障一般,他立时谄笑道:“丫头权且放心,老爷我便在这几块青石之后,若是有那不长眼的凶兽,敢来骚扰于你,你便高呼一声即可,老爷便自高举至魔盘而来,定能将凶兽吓走便是!”
他当真一副正人君子的肃穆相,便自高举至魔盘躲到了这一群青石后,犹自不忘嘿笑高呼,“有老爷我在此护佑,丫头放心清洗便是!”
常言道防火防盗防呼延,若是论起柳烟担忧之事,恰恰这呼延才是重中之重。虽说呼延一副正人君子相,却难防那眉眼间的贼精窃笑之色,一脸天生的淫贼模样,叫柳烟如何放心。奈何情势已然如此,柳烟亦难忍这满身污浊,只得娇羞暗恨,终是宽衣解带,露出洁白玲珑的诱人娇躯,背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