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笑伫立,与王恒这道额头血线成了最为鲜明的反差。
“二师兄……竟然败了?”
在这寂静中,不知是谁呆滞失神间,恍若未觉地呐呐出声。
这一声喃喃失声,终归打破了这诡异寂静,在座之人接连着如梦初醒,终是响起一声声难以置信的惊呼。
“这怎生可能!”
“怎会如此?”
“……”
场中此时的场面,的确出乎了太多人的意料,那二长老落杀倏然起身时已然失控,不经意外泄的些微力道,将他原本端坐的木椅震得粉碎,立时化作齑粉。
他身为神境,这坚硬木椅于他这等神境而言,如若玩具般易碎,只是神境之人对力道已然掌握入微,寻常时候,他断断不会有这等尤为丢脸的疏漏,可此时他太过震惊,早已忘却周遭,自是再也顾不上这些微小之事,老眼瞪圆愣怔望着场中,半响后终是恼羞成怒,张口似要断喝,却被那项济抢了先。
“好!我刀魔门的大师兄,便该有这般睥睨天下、横扫群雄的无敌气势!好!”
项济拊掌大笑,却似是丝毫不感觉意外,全在他意料之中,更是觉着分外满意,毫不吝啬地大肆夸赞开来。
“这不可能!”
落杀却怎也忍耐不住,自是难以接受这等局面,忽而间勃然大怒,指着呼延怒喝道:“你使了什么鬼把戏?恒儿他此番千年苦修,已然刀法大进,便连绝学亦熬炼纯熟,足有近十分火候!便是对上项济……师弟,也能有匹敌之力,你岂能以刀法胜他?你定是使了诡计,胜之不武!尤为可耻!”
项济兀自端坐不动,好似听到何等无稽之谈,闻言讶然失笑,“近十分火候,毕竟差了些火候,怎生能与十分火候相抗?二长老此言实在可笑,若是这其中差别不大,还何来十强先后之别?这王恒师弟又……怎生做了经年的道比十二把交椅?”
便在这时,场中唯一能当做长辈的大长老,终是拂须颌首,对项济之言自是颇为赞同,“项济师侄所言甚是,这其中的细微差别,一丝一筹便如若天堑鸿沟,能压得人毫无胜算,落杀你又岂能不知?再者说,这十三真传的确是好苗子!刀法绝技已然熬炼圆满,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