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贺大师兄首战大捷!百战百胜!”
这话说得敞亮,却也并非全是奉承之言,呼延今日站在那古台之上,自清晨到深夜,手下败将少说上百人,这“百战百胜”的称呼,自然算得名至实归。
“哈哈!众位师弟亦是百战之身,今日一战,未曾弱了我刀魔门的名头,都是好样儿的!来,我敬众位一杯,满饮!”
呼延大笑起身,朝众人举杯已示敬酒,立时让众人急忙紧跟着起身,谦逊一番又自双手托着杯子,相继与呼延清脆碰响,齐齐含笑一口饮尽。
待得众人饮尽坐下,呼延招呼众人吃菜,便自笑道:“今日无非小试牛刀,算不得大胜战,明日这百位之争,才是众位大显身手之时!自该如今日这般,打出我刀魔门的威风!”
“是!尊大师兄令!”
渐至适应了呼延这身份的跃迁,众人神色自然许多,此时又得大胜,酒宴上自然也是谈笑风生,相敬甚欢。人人笑颜绽放,唯有南宫笑得极是勉强,好似强颜欢笑一般,便显得尤为醒目,众人却是暗自失笑,只当未见了。
清早发生之事,众人虽说各自站台,可俱是眼识精湛、耳识通灵之人,遥遥亦能看得明白,听得清楚,对此事自是皆尽知之甚祥。随后月红含怒而去,南宫紧追远走,只因周遭太过吵闹,二人离得太远,后来又发生了何事,便无人知晓了。
只是待得二人归来,只见月红依旧俏脸冰寒,毫不理会在旁陪笑的南宫,兀自翻身跃上一座高台,看也不看对手,立时狠戾一剑刺去。以她月红的身手,这一剑何其迅疾,连呼延都不敢太过小觑,这小门派的末流真传弟子又岂会是她的对手,惊慌间急忙躲避,终是被划破了手臂,顷刻间鲜血四溅。
好在未曾要了他性命,他自是松了口气,此时早已看清来人,立时自知不敌,便想要说上两句场面话,继而自行认输下场,也算输得体面。可谁曾想这月红却与他不是一般想法,此时月红心头不爽快,自是要寻他泄恨,哪里能让他轻易下场,还不待他张口,立时又是一剑狠狠刺去!
其后之事,哪里是比武,分明便是泄愤的蹂躏,看得南宫在台下默然无语,对这倒霉之人也不免心生怜悯。直至将对手刺得千疮百孔、体无完肤,月红总算怒意稍减,将这玩偶一剑送下台去,这时节南宫才敢上台。
谁曾想再见南宫,月红怒意又增,却也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立时扬剑朝着南宫凶狠一刺,让南宫在台上狼狈躲闪片刻,终是被赶下了台,看着自家被划得支离破碎的衣裤,不禁苦笑连连。
看月红此时的怒气,定然再难听进劝解之言,南宫更是毫无办法,终是在台下默默凝望月红许久,待得傍晚才毅然转身,跃上斜侧的古台,将对手狠杀下台,自是心里也憋着一口怨怒,怎也宣泄不出。
直至深夜,二人相邻而立,偶尔对视依旧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