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恐怕多有不符,毕竟历经世事变迁,哪能尽显真实。”
忖度许久,寿王终于按捺不住将心中最大的困扰道出:“先生神机妙算,乃世外高人,仅凭二字便知晓本王心事,不知先生可否传授本王需要的‘直钩垂钓’之法?”
看着寿王眼中露出的惊羡与翘首以盼之状,飞廉不由哈哈一笑,只觉如此性情方符合一个少年秉性,想起‘立十’二字,心中更是乐不可支。
飞廉当然不会什么衍算之术,只不过直钩垂钓,本就是为了寿王,加上对寿王状况的了解,当他写下‘立十’二字时,飞廉哪能不知道他此时所想。
帝乙生三子,微子启,微子衍,以及寿王子辛,如今年事已高,多病缠身,偏偏至今仍旧未确立储君,故而王位之争,便是眼下殷商最重要的事。
字表人心,尤其是让人测字时,总会不知不觉中写出内心所在,上立下十可不就是个‘辛’字,‘立十’之意便是‘立辛’。
话说微子启乃与寿王乃是一母而生,只不过其母生微子启时为妾,之后扶正为一国之母,才生下寿王,是以寿王才是嫡系正宗,但微子启虽是庶出,却是长子,所以储君之选,实为微妙。
当此之时,殷商之祖的礼制改革已逐步取得了正统地位,嫡长继承制的王位传承已取代兄终弟及而成为主流。
但此礼制改革触及了众多王族的利益,所以抵抗力量不小,正因如此,帝乙才迟迟不决,未立储君。
脑海中将寿王处境思索稍许,飞廉晃晃手示意寿王稍安勿躁,待寿王恢复常态后,才开口道:“直钩垂钓,重心在钓而非直钩,直钩弯钩,能钓鱼的都是好钩!”
微顿片刻,飞廉冲寿王淡淡一笑,道:“不过,殿下可知你欲钓之鱼,到底是谁?”
闻听此言,寿王顿时一愣,迟疑道:“当然是父王了!”
“非也非也!”
摇头念道,飞廉解释着:“君心难测,这条鱼太难钓!”
寿王一听,彻底迷糊了,“先生,可是我所欲之事,唯有父王才能决定啊!”
“欲速则不达!”飞廉笑道:“仅凭此点,大王子其实比殿下做的好,如今大王子贤名在外,搏得了不少人支持。”
坦然的点点头,寿王毫不辩解的承认,脸上却也浮现出桀骜不服之色:“可支持本王之人,亦不在少数!”
“可有太师闻仲,武成王黄飞虎?”飞廉眉头一挑,颇为戏谑的问道。
“先生是在嘲笑本王吗?”寿王眉宇微蹙,淡淡说道,一闪而逝的怒意却是难逃飞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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