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六
张汉睁着铜铃大眼,死死的瞪着他,模样儿煞是恐怖。他暴怒的吼一声,恼羞成怒,拍案骂道:"他娘滴,敢情你是瞧不起俺老子的山贼窝?"。
俞仲凡急忙解释,"并非如此,仲凡身不由己,仲凡有官职在身,不能随心所欲。"
"放的狗臭屁,咱们粗野人,拜兄弟只讲究赤血丹心从不讲究身份地位,哼,你小子瞧不起俺老子,俺老子也瞧不上你了除了很会装模作样以外,贵族也没多了不起啦"张汉愤怒的往桌上重重一拍,发出一声巨响,瞧着他的眼神充满了鄙夷。
他曾听章思予提过,江湖中人,较为豁达,好结交朋友,若再三推拒便是不给对方脸面了,於是他忙着说道:"不是仲凡不愿意,实不相暪,在下是太子校尉。"迫於无奈,终于亮出身份。
"校尉?我x,俺还以为你是皇帝老子亲临咧,不过是个小小校尉,架子就这么的大?你有什么了不起?俺更瞧不住你了"张汉反而更恼了,从鼻子发出奇怪的声响,眼神除了鄙夷外加轻视。
俞仲凡赶紧实话实说:"其实在下是来调查章州账银刼案的,万一你们跟其中有牵扯,恐怕到时候不好处理。"
张汉愣了一愣,张大眼道:"兄弟莫非是说章州府尹被劫的那卅万两账银?说起这事,俺可冤了啊……"张汉呼天抢地,直呼冤枉,憋了一口很久的怨气,恨不得直接发泄出来,"那卅万两不是俺们干的,官府都说是俺们干的,俺冤死了,俺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谁劫走官银赖给俺们,俺已备好大刀等着砍人去,俺大哥却说不准查,此事不准再提。母亲的,俺冤死了,冤死了啊,俺们重情重义,盗亦有盗那里会去抢夺救济百姓们的账银啊?真真气死俺了这口冤气,真他的俺了啊"
"张兄确定不是该寨做的?有时候属下做事"或许暪着他,私下打劫也未可知啊。
张汉拍拍胸脯道:"俺敢担保虽然寨里有大当家,但是大哥经常不在山寨里,山寨大大小小事务向来都是俺在管的,要从官兵手中劫走卅万两白银,不容易啊,也得大队人马出动这事才会成,寨里调动大队人马,俺兄弟若去劫银俺岂有不知之理?俺又不是个死人?"
张汉此人直爽,不像在说谎,那么卅两账银为何为会凭空消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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