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胸膛,浓厚的气息,几乎将她击溃,她狠狠咬住他的胸口想把他赶走,却听得他闷哼一声,骂道:"臭丫头"
这一咬,适得其反,忍隐的彻底决堤,如万马奔腾,在她的身体里激荡翻搅,终至破茧而出,她伸吟出声,的啃咬著他的胸膛。
"会痛啊,啊,不,是痒啊……是又痒又痛,臭丫头,妳病得不轻了……"他心急如焚,怀抱着她,急速跃窗而出,点过树稍,飞身过岩块,不知过了多久,回到住处。
师父的房间却空荡荡。
"妳运气真不好,师父不在,妳忍忍,他应该快回来了……"他用脚踹开自己房门,抱着她走到床边,却迟疑片刻,瞪着自个儿的大床,讷讷道:"师父说过不能随便让姑娘睡我的床,他看到了不知道会不会生气?罢了,罢了,就破个例,让妳睡本大爷的床吧。"
弯下身,将她安置在床上,她却一脸迷茫的望着他,倏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唇……
"唔…"
他慌张的推开她,连退了几步,却瞬间涨红了脸,紧紧张张的说:"妳,妳在做什么?"
她眼神迷离,红唇微启,直勾勾的瞪着他瞧。
"我热……"她伸吟一声,竟解开衣带,迳自往床上倒下,迷迷糊糊的低吟,"好热啊……"
龙儿怔怔的望着她,他自小孤单长大,几乎与世隔绝,不懂世间礼仪,对男女从无分际,不明白女人的贞洁是什么,自不会去守礼。床上的女人半露,肌肤似雪……女人的软玉温香,无疑的散发出一股诱人的香气撩拨得青春正盛的他意乱情迷,不但无法招架反而被撩得春情荡样,呼吸急促。
他趴了过去,重重的压在她身上。在山寨,他见过男女在房里干的那种事,那天她答应,出来了便与他试上一试。
他激情的与她拥吻著,褪去她身上的衣物,仿效起那事。
厮裂的痛楚,交杂著男女的满足快感,一波冲击著她。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打落了山里的海棠,残红飘落满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