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可是宋朝啊,她要是坚持一夫一妻倒还怪了。想罢微微一笑,也不答话,只是轻轻抚摸小嫦,两人沉浸在幸福里。
这一夜却睡得安静,小嫦双手搂着梁丰脖子沉沉睡去,但见云鬓微散,小脸泛红,一副海棠模样。梁丰没找小嫦麻烦,只在床上躺着推敲自己一路行来的举止,思量有何破绽处。
这边钱僖回到钱府,通禀一声,直奔书房而去。
钱惟演此时正在书架后面,端坐在红漆马桶上用功,只听钱大人用微微颤抖的声音吟诵道:“明月几时有---啊,把酒问青天---嗯。”没办法,那时候人老得快,才四十多岁就各种不爽开始蔓延了。
钱学士正入巷处,听得外面钱禧扯着嗓子报道:“禀老爷,钱禧回来啦!”顿时就哆嗦了一下,欲罢不能,只好不快地沉声道:“嗯,候着。”
过了好半天,才听得抖抖索索的声音,钱学士方施施然出来,恍如一切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是不肯再呆在书房了,直接来到院外,看了钱禧一眼:“回来了,差事办得如何?”
“回老爷,钱禧把那梁公子接到东京了。”
“哦?办得不错,等下去领赏。交待你的事可曾留意?”
“回禀老爷,钱禧一路跟着这个梁公子,留心观察,却、却不太说得好。”
“有何说不好的?你只管直言便是。”
“是,这梁公子一路倒也平常无奇,好像非常疼爱那个小妾,据说那小妾以前还是襄州醉花楼的行首,人还没出过阁,就被梁公子买去了。那小妾长得可真是——”
“糊涂东西,让你说重点,你说他小妾做甚?”
“是是是,小的糊涂。呵呵,那梁公子别的都好,只是有一次好像有些神神叨叨的。那天我陪着他在船上饮酒,他忽然笑着对我说:‘你家学士之意我已知之,回去请转告,临时抱佛脚,怕后患无穷啊!”
“嗯?他真这么说的?你没听错?”钱惟演一听,马上惊问道。
“是,钱禧绝无听错,他原话如此。小的待要再问,他只微笑不语了。”
“哦,对了,还有一事。”钱僖又将梁丰来之前善款的安排事宜向钱惟演禀报得清清楚楚。
钱惟演沉思半晌,挥手让钱禧退下。心里不住盘算:“此子看来是真知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