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净,他那浑家也是个好吃懒做的,得了些银钱,左手进右手便出去。大人你看他家。穷成那样。否则便是他这手艺,也早就支起门户来。”
“是啊,本县也看到了,这厮确实不甚长进,他那浑家也不是个好相与的。咦对了。这间屋顶的瓦好像是新翻的,就是出事那天他来弄过么?”梁丰伸手指着一处屋顶问道。
“是,便是他来弄的。那天他来弄了好几处,喏,还有这里、那里,还有前院两处呢。”赵宝成答应道。又伸手指出。
梁丰顺着他手看了,点点头,又笑道:“听说你将你两房妾室的住处都单独隔离开来,说是女人们在一起要生是非。是么?”
赵宝成听了老脸微红道:“呵呵,叫太爷笑话了,草民确实说过这话。我那两个小妾,一个安静,一个吵闹。怕是住在一院不合脾胃,故而让她们分开。定是小的下人多嘴,没得脏了太爷耳朵。”
“哪里哪里,我看你治家就挺好,回去要跟你学学。”
赵宝成赶忙谦虚道:“不敢不敢,草民这也是无奈之举,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
梁丰听了,却有些神秘又有些贼笑道:“你也不必谦虚,瞧你岁数也大了,平日在城里,可都是带着两房妾室跟随么?有没有服过什么灵药?”这话问得跟个小流氓似的,赵宝成一时间有些不适应,只好尴尬道:“小民哪里比得太爷年轻神勇?如今只好做个摆设罢了,只是城里生意多些,小民倒把那吴氏多放在身边,有些应酬交际,她颇能洒落得开。”
梁丰点头便不再问,又逛了一会儿,就回房休息去了。只等着一会儿吃中午饭。
伺候的仆人们都走开,客房院子清净了,梁丰便歪到秦县尉房里探视病情。秦县尉这时正卧在床上靠着,拿着一本书在看。见他进来,急忙要下床行礼,梁丰止住道:“县尉不必多礼,养伤要紧。”房二赶忙给太爷搬来椅子坐下。
秦邦业看着梁丰点点头,梁丰也点了两下。秦邦业道:“房二,方才交代你的事都明白了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