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重得要命,下不了床!”
“哈哈哈哈!”
王德用老谋深算,一见狄、杨二人调离延州,梁丰又被支使出差,便暗中派人去到柔远找到郭遵,郭遵是王德用心腹,那还有啥说的?马上安排新到的手下生了一场大病,谁都不见,卧床将养,暗地里已经把杨文广送出柔远,带领王德用安排下的精锐尾随梁丰,暗中保护。王德用本想安排狄青的,那小子武艺更高,更勇敢,就是人年轻了,实诚得多,不像杨文广这种泥鳅衙内,贼头贼脑的能知道遮掩,这才派了杨文广出来。
这边梁丰一伙人解决了大难题,轻装上路的同时。厩里却乌殃乌殃一团乱麻。
寇莱公正和薛中廿相埋怨。
“唉,老夫只说要你同宋公垂把事情闹大一些,好让那人心热,露出破绽,你们怎地如此啊?”
“我怎晓得这老太太也忒禁不起气了?一下子就成这样,还不是想闹大些,最好等她发怒,让满朝都知道么?”薛奎很郁闷地说道。
“可是现在倒好,口不能言,只派一个罗崇勋下内旨,这几天都已经同我吵了几架了。谁知道这阉货是不是矫诏?大内又禁绝,求见也不可得,真真急煞人也!”
寇老西也是急得不行。
薛奎道:“唉,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下官倒以为这是个大好机会!”
“什么机会?”寇准道。
“这不明摆着吗,太后不能视事,正好请官家理政嘛。”薛奎很兴奋说道。
“你说得轻巧,以为有言官就行了?没看见么,罗崇勋已经代管殿前三司,我西府调派都要同他商议定夺,你就是说出大天来,她只是不准,你能奈何?”寇准很丧气。
“唉,还是玉田说得对啊,刀把子里面出政权,这时候才知道武将的作用!”薛奎觉得教训很沉痛,转而又说:“要不,咱们发动大臣叩阙讨旨,先让局势更乱起来。料那罗崇勋一人有何能耐,能挡得住咱们满朝大臣么?”
寇准听了,暗暗寻思,这倒不失为一个法子。点头道:“暂时只能这样,那你先去探探鲁贯之的口风。他近来颇与老夫不合,我不大方便去。”
薛奎点点头:“这个我省得。”
两人商议已定,薛奎便去政事堂找鲁宗道游说。谁知去到政事堂,没见到老鲁,只见到二张,张士逊道:“今日一早慈宁宫便来传旨,命鲁相入宫奏对,此时还未回来呢。”
“是有什么变故么?”薛奎赶紧问道。
“这个不知,一个衅门来的,神神秘秘,不敢打听。”
薛奎见鲁宗道不在,只好叹气而回,等他出来再说。
鲁宗道正慢慢走在皇宫的夹道里,脸上表情阴晴不定,不知揣了什么心事。磨磨蹭蹭终于回到东府,二张急忙迎出,很关切地问:“鲁相,如何,太后凤体可好些了没有?”
“呃,唉,还是那样,神智清醒,就是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好有罗都知猜测对话。”
“哦,那都说了些什么?有旨意传下么?”
“唉,这旨意么,无非是要咱们东府稳住局势,莫让朝廷乱了。看来再延以时日,太后定会大安的。”
二张失望之极,摇头各回办公室喝茶叹气去了。
慈宁宫寝殿中,刘娥静静地躺在床上,双目看着屋顶,目光清澈无比,嘴角竟隐隐有些笑意。(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