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中一人摸出小本子，刷刷写了几笔。内容很简单，年月日还有时间，神将长空拒绝陪同，独自进入翠茗楼喝茶。

    监视！

    走进楼内的长空，不用眼睛看，都知道这两个家伙的一举一动。天元府规矩，三人成行，相互监视，任何人有异常举动，都会被记录下来，交由首监大人审查。

    首监大人！那个女人……

    长空眸中闪过一抹厌恶，更多还是痛恨。若不是对方，他能享受更多的自由，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空爷，您来啦，请二楼！”

    长空是熟客。翠茗楼伙计见到他，立刻笑脸相迎，引领上了二楼包厢。手头不缺钱财，包厢为长期专用，除了他之外，不接待任何客人。

    “老规矩，沏壶雾茶，再叫月红过来给爷唱首小曲！”

    长空大肆肆坐下。没等吩咐，伙计已经安排妥当。熟客就是熟客，服务方面省心省力，不用他烦神。

    很快，茶沏好。一个打扮清纯的少女，捧着琵琶盈盈来到包厢。见到长空的时候，少女满脸悦色，却没有开口，裣衽一礼过后，开始弹起琵琶清唱起来。

    人清纯，嗓音更是曼妙动人。长空倚窗而坐，半眯着眼，一边随着琵琶声敲打节奏，一边品着香茶，近日遇到的烦心事荡然无存，满脸都是享受意味。

    一曲罢。长空直接甩出一百元金票，冲着少女微笑道：“月红，今天我不叫停，你就一直唱下去！”

    “多谢空爷打赏！”

    那名叫月红的少女，没有看桌上的金票，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盯着长空，俏脸露出女儿家独有的羞涩酡红。

    长空装作视而不见。又眯上眼，静下心开始倾听他最喜欢的小曲……或许，也是喜欢的人弹唱。

    一曲接着一曲。长空不见厌烦。月红也没有半点疲累。两人兴致都是极高，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直到某一刻，长空像是从睡梦惊醒，猛然站起身来。原因很简单，就在刚才，他耳边竟然传响起一个外人的话语声。

    “好兴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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