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天时地利人和都在,胜算至少有八成。
至于剩下的两成,就要看身体是否能承受得住大老鼠反扑了。
打定主意,陆尘右手不动声色地摸向一旁双尾鱼叉,然后缓慢移动到身侧,瞅准大老鼠腹部,用力扎下。
哐当。
簸箕应声而落,与此同时,就在这电光火石间,陆尘双手紧握鱼叉,锋利的铁刺破空而来,没入大老鼠体内。
噗嗤!
鲜血猛地溅起,激射了四周。
大老鼠吃痛,牙齿咬得嘎嘎作响,发奋地扭动身子,试图扬起脑袋,咬死眼前这个家伙。
米缸被摇动得隆隆作响,四肢发疯般挣扎,想要挣脱,冲出,可米缸空间终究有限,连身子都伸不直,又何谈发力。
闻着刺鼻的血腥味,陆尘心底一横,干脆也不去看它,咬紧牙关,双手死死撑住鱼叉,如同一张被拉伸到极致的长弓,浑身肌肉绷紧,力量全部作用在鱼叉上,压制住大老鼠。
这是一场生死较量。
他如今能依靠的,就只有手中这杆鱼叉,一旦被其挣脱,他肯定会被发疯了的大老鼠撕成碎片。
要知道,老鼠可是杂食动物,灾荒年间,老鼠吃人可不在少数。
因此。
他绝不能松手!
晚风从屋外灌入,扰动额头冷汗,陆尘大口吸着凉气,身体仿佛机械,保持着一个动作,不敢有丝毫松懈。
就这样过了大概一刻钟左右,米缸内动静渐歇,最后彻底没了声音。
但陆尘不敢大意,他唯恐大老鼠是诈死,又坚持了两刻钟,甚至旋转鱼叉,让铁刺在大老鼠体内绞动。
见对方这都没有任何反应,才彻底放下心来。
“区区一只“小老鼠”,还不是被本公子轻松拿捏。”
陆尘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瘫软无力,脸上挂着抹惨白笑容。
休息了好一阵,他才晃悠悠扶着米缸站起。
本想将大老鼠拎出来,扒皮洗净下锅,但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致,无法再支持他做如此高强度的劳动。
无奈,陆尘只好抱来一捆茅草,扔进米缸内,点燃火,来个整体烧烤。
至于说鼠毛和内脏……
管他的。
恶不恶心暂且不提,先活下来再说。
“好香。”
“呕,好臭。”
火焰燃尽,肉香中透着股屎尿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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