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蓁蓁见宋辞未答,便解释了句“如今府里人少,我是怕自己一人应付不来。”
“兄长不在?”宋辞反问。
“他近日有公务要忙,怕是明日也不在…”
“这里并非京城,实在不知兄长要忙些什么公务?”陆蓁蓁这两年身体越发薄弱了,加上现在咳嗽不见好转,所以宋辞担心她的身子,也就以为作为陆蓁蓁的夫君,宋赋应该更加关心她才是。
陆蓁蓁一时无言以对,因着宋赋并不会与她多说自己的事,而且实际上自他们来到岭南后,她与他也不常同住同吃,更不必说同床而眠了。旁人见他们,只道是二人真是相敬如宾,是呀,只不过并不是这个‘宾’,而是这个‘冰’罢了。
宋辞见陆蓁蓁情绪低落,终究是不忍。“明日我在府里。”
陆蓁蓁见对方竟是答应了,这才重又展颜。
而回到刘家村的刘清荷,一到家便回屋埋头苦干起来,刘妈见刘清荷一声不响便把自己关在屋里便有些担心,好在半夏适时上前打消了她的疑虑,只悄声说道,“姑娘在赚银子呢。”
经半夏这么一说,刘妈便瞬间明白了,只是她还得叮嘱半夏要多照看些刘清荷,也以免后者过于劳累。
半夏只道了句放心吧,便闻到了空气中飘来了一阵清香的味道,“刘妈可是做了藕羹?”
刘妈点头,原想着也是等刘清荷回来端给她吃的,谁知对方竟是一回来就回屋去了。
“那刘妈我可能…”
半夏的意图明显,所以即便是没说完,刘妈也秒懂她的意思,她点头道,“去吃吧,给姑娘也端一碗。”
“好咧!”半夏高兴地似那酒楼招呼客官的小二。
期间刘清荷一直在埋头绣着香囊,所以那碗放在桌上的藕羹,一直到了夜晚,当肚子咕咕叫唤的时候,刘清荷才记起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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