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隅!”
刘岳心中愤怒,随着刘彻那微微扬起的嘴角越来越浓厚,两人之间似乎有着火花在闪烁。
“刘彻,将金令给睿王佩上!”刘启在御座上重重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声音突然扬高几度。
刘彻微微一笑,将金令的上面的玉卡别在了刘岳的腰带上面,重重的拍了拍刘岳的肩膀之后,将印盒也递给了他。
“谢陛下,谢太子殿下!”刘岳长身一拜,然后又起身对刘彻弯腰行礼,模样谦恭,丝毫没有刚才那种状态了。
“睿王刘岳听令,金令在身,可不行参拜之礼!”刘启再出一眼,立刻就令众人窃窃私语起来,如果说圣旨之上的东西不能改变,此刻刘启的口头命令却是颇多人站出来反对了。
“陛下,睿王已享众多特权,此时如果连跪拜帝王的礼法也给免了的话,未免会让天下人不服,这该是多大的功勋才能够享有的特权?”朱韬终于忍不住,自己站了出来。
“哦,究竟是天下人不服,还是你朱大夫不服呢?两年前我行将就木,是睿王献奇药愈我,而后或封睿侯,于咸阳广施教化,令得大汉人才济济,人人以学为荣,而后又两破匈奴阴谋,南征百越得功而返,试问天下功能出其右者又有何人?”刘启眯起眼睛死死的盯着朱韬。
就在刚才,他已经看出了刘彻刘岳两兄弟之间有了一丝嫌隙,这就像是一个铸剑者在铸剑最后的时刻发现了剑身上面有不足一样,本来这件事情就让他心有不甘,此时却还有人胆敢站出来反对他的决定,这让他如何不怒。
“陛下,臣只是觉得皇恩浩荡,而睿王年幼恐不堪皇恩加身,最后变成一个跋扈少年!”朱韬惶恐的说了这么一句,立刻就招致了刘岳的瞪视。
他看不惯这个朱韬很久了,但是此人办事为人都很精明,要不是这一回刘启所示恩惠太重,他眼红心不甘,恐怕也不会跳出来,所以刘岳一直没有找到这个家伙的把柄,此刻有了由头自然是不想放过的。
“你退下吧,朕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深思熟虑过的并且和太子商议了很久,我们父子二人都觉得即便是再重的赏赐也不能表示出对睿王功勋的肯定!”刘启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将刘彻带上,实际上就是想在众臣心中断绝刘彻的退路。
可是一旁的刘岳听着这句话,再看着刘彻的脸色,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一句话“功高震主,木秀于林”
他知道,刘启说这话的目的,可是这老头子似乎忘了,一话两听,落在自己耳中是一个意思,落在刘彻的心中又是另外的一个意思,他希望在权力交接之前将那份信任也一并交接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这样做会操之过急,最终弄巧成拙。
朱韬退了下去,但是刘岳知道今日晨会刚刚开始,这家伙明显还有别的事情没有说完,可能有着毒招正在后面等着自己,于是就再一次狠瞪了这家伙一眼,这才再次谢恩,退到了众臣中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