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
“五石散的事以后不要再提了!”
“嘿嘿,好,很好!你没兴趣了是吧,我再想别的办法,哼!”诸葛长民见卫阶决心已定,当下不再纠缠,拂袖气呼呼地走了。
“说得好,也做得对!我没看错你,叔宝兄弟!”袁湛快步上前,对着卫阶就竖起了大拇指!
“耳朵很好使嘛,你怎么不留在淮月楼?就算无胆上马,隔墙听听那一把浪声也好啊!”此时二人已经走到了淮月楼外,袁湛明显一直跟在后面竖着耳朵偷听,卫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当下调侃着说到。
“你…”袁湛当即有点气急,却被卫阶接下来的话问得忘记了发作。
“你怎么看苏巧儿?临走的时候她告诉我,我大哥卫噪即将统领乐属军,你觉得她告诉我这些是想说什么?”
“你大哥卫噪出任乐属军统领?那是好事啊!”袁湛不解地看向卫阶,苏巧儿难道不是只是想告诉他一个好消息吗?
“这一天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如今看来,虽然司马道子父子被皇上贬到了扬州,但是其在朝堂之上的影响力还是不容忽视,乐属军终归还是被他留住了!”卫阶一脸郑重地说到。
“有一件事还没告诉你,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大哥卫噪,已经投向司马道子那一边了!”
“什么?”袁湛大惊之后又沉默下去,这也正常,否则何以这么快就把卫阶给逐出了卫家,这应该也是向司马道子父子表忠心的一个手段吧。
“荆州和扬州,是建康城的两大门户,司马道子名义上是被贬了,实则还是实权派,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卷土重来!”卫阶虽然知道司马道子父子最终还是会站上历史舞台,但是还是希望那个时间可以晚一点。
对于司马道子父子,袁湛心中是极为不喜的,只不过他为人木讷,不知道如何表达,当下只能一脸忧色地听卫阶分析。
“走吧!”
“去哪?”袁湛愕然地看向往朱雀桥方向走去的卫阶。
“乌衣巷谢家!我们不是说好的吗?”卫阶一把拽住袁湛,拉起就走。
此时已是亥时,秦淮河上依旧灯火通明,只是过往的船只稀疏了不少,偶尔还能看见有文士装扮之人立于桥头,放声高歌,唱的尽是些伤春悲秋之调,听者唏嘘。
“我们还是来日再来拜访吧?这个时辰,只怕安公都已经就寝了!”被卫阶拖着急行的袁湛来到朱雀桥上后,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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