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将军,轻声问到。
“末将魏泳之,见过二公子,此前在军中,二公子曾与末将见过几面!”魏泳之拱手说到。
“你们怎么会知道我在秦淮楼被司马元显刁难,还来的这么快?”
卫阶好奇地问到,军营到秦淮楼可比他的别苑到这里远多了,刘牢之他们不仅来了,而且还来的这么快,说明他们得到消息和小松回来报信的时间差不多。
“是末将在巡营的时候,有个小厮传进来了一张纸条,上面说二公子在秦淮楼有难,于是末将就火速禀明了刘爷,刘爷当机立断,立马就带着亲兵,全速赶来了!”
魏泳之笑着说到,刘牢之和刘裕也是相视一笑,看得出来,这几人,都没把之前得罪了司马元显放在心上。
一番寒暄之后,卫阶再次谢过,并告知三人自己如今的住址,邀请他们有时间过来做客后便劝他们离开了,毕竟是擅自离开军营,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究竟是谁报信的?”卫阶若有所思,眼神投向二楼烟濛濛的抚琴奏乐的房间,房内油灯明亮,显然有人,只是大厅内闹得沸沸扬扬,房内这位却从始至终都未曾出声,似乎和这一切都没有关系。
“会是她吗?”
刘牢之等人走后,卫阶心神骤松,脚下一软,差点坐倒在地,被小松从后面一把扶住,原本身体状况不太好,刚才又着急赶路,之后又是一番激辩,现在事情过去,终于坚持不住了。
“穆之怎样?”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理他作甚,他现在在教习室内,有人在替他敷药!”小松已是眼角噙泪,不忿说到,对于卫阶,他现在是打心眼里佩服尊重,这哪还像以前那个动不动就用皮鞭招呼自己的那位。
“扶我去看看,顺便歇息一下再回家,这样回去,娘亲又得担心了!”
“对了,千万记住不要和娘亲提今日之事,免得她伤心!”
在小松的搀扶下,卫阶走进教习室,不由得眉头一皱,这都用的什么药油,这味道也太刺鼻了!
只见刘穆之赤着上身,趴在案几之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还不由得发出哼哼之声,想必吃了不少苦头。
最要命的,自诩名士的他,今天被人踩在了脚底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啊,卫阶看着刘穆之,心中盘算着如何安慰他那受伤的小心灵。
“你没事吧?”卫阶一边斟酌着开口,一边示意小松去外面等候,没人在场,想必刘穆之会好受点。
“大丈夫能屈能伸,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被人踩在脚底下确是不好受,不过没关系,来日等你飞黄腾达了,咱们再踩回来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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