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穆之说话,卫阶自然无需客气,当下把他和刘裕的担心尽数说了出来,刘裕不告诉刘穆之,想来并非信不过刘穆之这个人,而是信不过他这张嘴!
“就这事?他刘裕至于这么神秘兮兮的吗?”刘穆之不满地说道。
“其实在路上我就想提醒你们了,刘牢之并非蠢货,他明知道何无忌和叔宝你之间的关系,又怎么会在他面前说与你有关的事!”
“穆之有理由怀疑,刘牢之是故意在何无忌面前说的,目的就是通过他的嘴来隐晦地告诉你他的想法,让你推断出他和桓玄之间的关系!”
“故意为之?”卫阶不解地问道。
“这样做对他刘牢之有什么好处?他难道不怕玄帅收拾他?真要是让玄帅起了这方面的疑心,以玄帅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子,还不当即给他处理了?莫不是他以为坐拥青州后就有了和玄帅对抗的资格了吧?”
“不,他并不需要和玄帅对抗,玄帅也毫无问责他的理由,一切都只是你和刘裕的推断,并无任何一星半点实质性的证据,不是吗?”刘穆之摇头说到。
卫阶顿时哑口无言,不过对于刘穆之的意思隐隐有了一些推断,只听刘穆之接着说道:“刘牢之随口一句话,便能把你和玄帅的注意力吸引到青州到建康一线的陆路,若是穆之没猜错的话,想必玄帅此刻已经严密封锁了陆路所有通往建康的要道,而水路的封锁,很有可能只是象征性的!”
“穆之的意思,刘牢之是刻意吸引我们的注意力?好让桓玄的荆州军能轻松由水路直抵建康?”
卫阶的心口忽然强烈而又快速地跳动起来,实情若真如刘穆之所说,那最坏的情况就是桓玄的荆州军抵达建康,只是时间上的问题,就算是此刻没到,只怕现在再去京口通知谢玄注意对水路的封锁,也已经来不及了!
“一定是侯亮生!一定是他!”
除了侯亮生,卫阶想不到还有谁能想出如此计策,刘牢之不行,桓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