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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子,玄帅身体抱恙,不能主持大局,何将军又不知何故主动请辞,而后更是没了消息,军中唯一能对刘牢之的地位构成个威胁的就是孙无终孙将军了!”魏泳之越说越是来火,不经意间手中的酒碗就嘭地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这个天杀的刘牢之,一定是顾忌孙将军在军中的威望,才会找这样的借口除掉了孙将军!”
“军令如山,孙将军抗命不遵,刘牢之新官上任,自然需要藉此来提升自己的威望!”卫阶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语气淡然地说道。
“而且,正如泳之兄弟所说,除掉孙将军,就是消除了对他位置构成威胁的最后隐患,一举两得之事,刘牢之何乐而不为?”
“二公子竟然帮刘牢之这个畜生说话?”
卫阶在初闻孙无终死讯的时候,确实有过短暂的激动,或者说更像是觉得意外,此时的卫阶看上去平静到将近冷血的地步,魏泳之心寒之余,语气中的火气更甚了!
“酗酒乱发脾气,是能杀掉刘牢之替孙将军报仇雪恨呢,还是能挽救北府兵于危难之间?”卫阶不以为杵,愈发冷静地说道。
刘牢之用如此简单粗暴的办法除掉了孙无终,卫阶嘴上说是一举两得,实际上他的心中却隐隐觉得这其中透露着一种难以言明的蹊跷,这个做法虽然简单有效,却并不完美,更是后祸无穷,孙无终在北府兵之中是一员老将,如此不明不白地被他处死,他以前的下属,同僚,犹如魏泳之这类人,是不可能不对刘牢之恨之入骨的!
刘牢之是不会如此不智的,这其中定然掺杂着其他的因素干扰了刘牢之的判断,在这件事背后,卫阶似乎看到了谢安的影子。
孙无终的死,极有可能就是谢安替刘牢之挖下的一个大坑,日后刘牢之若是不肯听命,这件事就能成为谢安拉他下马的导火线!
计划周详,安排妥当的话,也许都用不着谢玄复出,单单只是挑唆孙无终的旧部以及军中和孙无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