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军此刻能随我一起回到营中,亮生敢以项上人头来保证将军的安全!”
侯亮生竟然是来阵前劝降的,劝降的对象还是他卫阶,这让卫阶觉得很滑稽,更让卫阶觉得滑稽的是,他卫阶此刻确是性命堪虞,然而侯亮生的处境就比他卫阶能好多少?他自己死期将近而不自知,还在妄言用以性命担保,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卫阶若是今日死,先生必定明日亡!”卫阶仿佛没有听见侯亮生的劝诫,自顾说道。
“对付刘牢之和谢安,还有北府兵,桓玄是否至始至终都未有过只字片语的干预?先生有想过为何吗?因为他从来就不觉得先生和刘牢之会是谢安的对手,从始至终都不觉得这一战有消灭北府兵的可能,桓玄任由先生做主,只是想让先生一力承担战败后所有的罪责,好顺理成章地除掉先生!”
“难道直至此刻,先生还没有看透桓玄的用心吗?先生若是侥幸得胜,桓玄乐得坐享其成,若是先生不幸战败,别说是回荆州了,先生只怕是连建康都回不去!”
“真没想到,卫将军直到此刻还在争论此等后口舌之尤!”侯亮生脸色不虞地说道。
“亮生一颗真心相待,不想将军却从始至终都在挑拨亮生和鄙主上之间的关系,真是让亮生觉得心寒,既然如此,不然也罢,就让将军见识一下我荆州军虎甲战团的厉害吧!”
“先生即便不说,卫阶也想见识一下!”卫阶笑着说到,此刻他的心中已经放弃了当初对侯亮生的承诺,侯亮生如此迂腐不化,直到此刻还对桓玄死心塌地,完全引不起警觉,卫阶想要救他,已经是有心无力了!
“先生请回吧,就让卫阶见识一下荆州军的虎甲战团,究竟是货真价实的虎甲战团,还只是狐假虎威的乌合之众!”
侯亮生冷笑一声,转身来到马前就翻身上马,朝着荆州军阵中驰去。
“侯先生,卫阶替道和再送先生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先生诸事小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