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澄蓝用头碰了碰海果的脖子,伸出自己的尾巴,颤巍巍的指着一个方向。
这举动出乎意料,海果看向澄蓝指的方向,旋转的楼梯口,一层一层的阶梯,转弯的地方视线遮挡。
嗅不到任何的可疑味道,也没有可疑的声音,盯着那个地方,问道:“那里怎么了?”
没有了可以翻译的柳云在,澄蓝上蹿下跳的发声,海果静静地看着它。
澄蓝对上海果的视线,意识到她根本没领会,出奇的愤怒。
小肚子不停的鼓起收缩,在一旁的飞卡像是在看猴戏,被澄蓝的模样逗乐,头上的一双耳朵悄然竖起,胖嘟嘟的脸颊微微提起,看上去竟是在无声的笑。
海果相信自己的判断,“等一会儿可以吗?柳云在那边可能有危险。”
指的方向近乎相反,那边正是海果嗅到柳云味道的方向。
澄蓝急了,使劲蹭了蹭海果的下巴,似乎用了全力。
摸摸下巴应是红了,澄蓝出奇的急切让海果重视了起来,明白澄蓝的急切必有道理,仔细听澄蓝指的方向。
嗯?有动静!不是柳云,倒像是丧尸的。
皱眉看海果本来想去的方向一秒,决定先依着澄蓝,快速的看看怎么回事,动物的直觉也许比她更厉害。
脚步一转,一路上大步跨走,偶尔碰上几只丧尸,发现他们身上腐烂的部位更是大块,想必是一直与外界隔绝,进化缓慢。
这时候看见这么初级的丧尸还有些不习惯,利落的驱使自己的“气”出击,一照面便倒下。
空荡荡的房屋内因此传来“咚咚咚”的声音,余音华绕不绝于耳。
一切正常,除了臭了一点,按着澄蓝的意思前行,在晕头转向的时候,澄蓝的尾巴终于放下。
定睛一看,最后站定在一扇奇怪的门前。
门上的花案并非是海果见过的最繁复、欧式的,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踹开门的动作停住,上面红颜色的花朵吸引了海果的目光,说是红颜色不准,红到发黑。
凑近闻了闻,味道很淡,确实有一点血腥的味道。
所以……这是谁用血液涂上去的?
看了一会儿那颜色居然动了一下,准确的说,动的不是颜色,而是那呈现固体状态的液体。
动的幅度很小,如果不是海果的视力惊人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一度质疑自己是否看错了,迟疑的从空间内取出刀,刀尖戳了戳那怀疑是液体固体。
非常非常非常轻的力量,软软的一个被刀戳得凹陷出现在上面。
肩膀上的澄蓝非常安静,包括飞卡。
海果看了左右肩膀一眼,各对视了两个小家伙一眼,发现他们的状态有些奇怪。
明明澄蓝刚才还催促,这会儿怎么了?
带着警惕心,一脚踹开这扇古怪、繁复的门。
门发出一阵呻吟的声音,格拉格拉的声音一阵,回荡在空旷的房屋内,一点诡异。
里面的场景一一呈现,海果摸了摸鼻子,扫一圈没看见丧尸,在角落里看见熟悉的一角,脑中映像变幻莫测,最后定格在柳云——他今天穿的衣服就是这个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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