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因此而慌了手脚,一定要让他十倍还之!”萧墨琤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不过,”萧墨琤接着说道:“以我对萧墨瓖的了解。江梅一定在他府上。他向来控制欲极强。绝对不会让这个关键的人在自己控制不到的范围内,而至于具体藏在哪里,便不知道了!”萧墨琤摸了摸自己的下颚沉思。
“所以就算我们知道江梅就在他府上。一来不能硬闯,二来就算暗中下手,恐怕也不妥当,他一定会设有重兵防备,唯一的办法是引蛇出洞!”沐箫和眼中翻腾着思虑,分析道。
“世子说得对,我们先得让他慌,他才能露出马脚!”容与回道。
萧墨琤闻言,眼中一亮,笑道:“正是,这个事便交给我了!”
“对,小梅之所以被劫,还是因为眼下朝局紧蹙的缘故,裴晖已经给裴相去信了,相信不久后,裴相便会回到京中!”沐箫和也点头道。
萧墨琤一听裴蕴即将回京,心中也似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一方面要应对萧墨珩的挑战,另一方面也要顶住萧墨瓖给他造成的压力,而裴蕴一回来,他便有了帮手,至少裴蕴会给他解决一半的麻烦。
“如此,那明面上的事就劳烦殿下和世子费心了,暗地下的事情交给我们就好!”容与拱手道。
萧墨琤和沐箫和见聊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准备离去,萧墨琤在临走前,还不忘安慰容与道:“容与,你放心吧,萧墨瓖还不敢对小梅怎样,她应该是安全的,他若敢动梅儿一丝汗毛,我会让他晟王府尸骨无存!”萧墨琤说罢便转身离去。
他那果毅而坚定的神情,让沐箫和第一次感觉到了他王者的霸气。
容与并没回应,只是拱手对着二人离去的身影躬身拜下。
远在荆州的裴蕴一直没等来朝廷对他的封赏,却等来了一份八百里加急的诏令以及一封家书。
他从燕绥的手里接过那两份书信,他首先打开萧帝的诏书,定睛一看,眉头紧锁,神色立即转忧,他看完把诏书丢给燕绥,叹道:“张博望在吴兴反了,陛下召我回京!”
燕绥闻言颇为诧异,他随即接过诏书,看完后,便对着裴蕴说道:“将军,这是真的吗?会不会是萧帝见荆州已稳乘机让您归京,削去您的兵权!您可以找个借口不回去!”
裴蕴回头拿起那封家书,瞅了瞅上面裴晖亲写的“家父亲启”四字,说道:“是不是真的,见了晖儿的信便知!”裴蕴随即拆开了那封信,打开看阅。
燕绥见裴蕴越来越沉暗的脸色,心知不妙,而等到最后,裴蕴已经身形微颤,看完后,他满脸悲伤地颓坐在榻上,一脸痴呆得望着前方,半天不言语。
燕绥见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心急如焚,但见裴蕴一脸怅惘和悲痛,又不敢出声询问。
许久过后,燕绥耳边才传来裴蕴苦涩又坚定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