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不,”江梅连连挥手。诚意劝道:“殿下。你是当局者迷啊。陛下何尝不想找个借口削了袁氏的权威,而袁氏却正好往枪口上撞,如今袁氏一倒。也去了陛下一块心病,陛下心里更气的恐怕是各家世族借着皇子之名而擅起纷争,他痛恨的是也是骄纵跋扈的世族,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啊,如果要说陛下真的恼火,那一定是恼火殿下你不认错,亲信那些专权的大族呢!”
萧墨瓖闻言不可思议的凝视江梅,这样的说法他还是头一次听到,可是江梅这细细分析来,却是大有道理,他以前怎么从来没想到这些了。大桓皇帝最忧心的恐怕是皇权不兴,权力尽掌他人之手,卧榻之下,寝食难安吧!
萧墨瓖此时看江梅的眼神已经不是怀疑和防备而是赞赏和叹服了,难怪萧墨琤对她那么紧张,这样的女子这样有眼见得谋士,谁不能得到了呢?
萧墨瓖点了点头,认真说道:“好,我听你的!”
“殿下上书之时,字迹尽量沉稳,绢面带有泪迹,让陛下知道你痛心悔过,而且有病在身,这样陛下一定心软,些许会着太医来看殿下,到时候,让王妃出面说殿下身体连日不佳,借机冲喜,也去一去王府的晦气,只要王妃出面,再设法让太医添油加醋,想必陛下会应允的!”江梅仔细吩咐道。
“我会按照你说的做,那我先出去了,姑娘先好生歇息,我会让人服侍好姑娘,姑娘就先委屈一阵了!”萧墨瓖起身说道。
江梅也跟着起身,欠身道:“无碍,江梅等候殿下的好消息!”
江梅直起身子瞅着萧墨瓖离去的背影,心里默道:既然你三番两次对我下手,也别怪我不手软了。
萧墨瓖走后不久,便让一个哑巴侍女送来了午膳和棉被,随即江梅也发现石室左侧还有一间小室,里边生活用具一应俱全,就这样,江梅准备在这王府底下过上日子。不好好在那哑巴侍女一直陪着她,她也不算很无聊。
萧墨瓖第二日没有来见江梅,江梅寻思着自己失踪,萧墨琤和沐箫和也一定会给他不少压力,他此刻应该很是繁忙才对。
就这样,萧墨瓖直到第三日夜晚,才毫不预兆地出现在江梅的石室里。
虽说此时已经是深夜,但是江梅因这几日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因而精神状态还不错,于是她整暇以待。
江梅瞧了瞧有些无精打采的萧墨瓖,凑过去,眨了眨眼睛,诧异问道:“殿下,难道那法子没奏效?”
萧墨瓖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如你所言,父皇对我和缓很多,还遣了太医来看我,碧桃也适时地提出了纳妃的建议,父皇也准了!”
纳妃?江梅注意到了萧墨瓖的用词,难道他是要纳侧妃吗?“殿下,你前日不是说纳妾吗,怎么如今也想着纳妃呢?”江梅不解道。
“我已设法让人给她谋了一个好身份,我不想让她受委屈,所以我是纳侧妃而非小妾!”萧墨瓖此时想起了怡月的妩媚娇柔,语气也轻缓很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