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燕军军情,所以略知一二。”
“如此甚好,明日起,燕大人除了军粮事宜外,也请为本王出谋划策!”萧墨珩满脸欣赏的看着他,诚挚道,
燕绥闻言立即起身一拜,“多谢殿下赏识,燕某一定尽心尽力!”
“哈哈…燕大人,请坐吧!”萧墨珩目含深意的看着燕绥,他哪里不知道燕绥的来意,遂诚心道:“燕大人的来意,本王已经了然,刚刚大人来之前,我已让尚志将军前去协助刘将军破敌!”
燕绥面色一喜,松了一口气般,道:“殿下英明!”
萧墨珩随即不着痕迹道:“刘将军至临沮时,我也吩咐了他一些御敌之策,相信有两位将军在,临沮一定无忧!”
燕绥心下苦笑,刘机的脾气他是了解的,恐怕他不会听萧墨珩的指挥,如此想来,恐怕临沮胜负难定。不过萧墨珩能做到这些,已经很不错了。
“殿下运筹帷幄,燕绥佩服!”
“哈哈,燕大人客气了,来,我们喝一杯!”萧墨珩举杯向他,
“谢殿下!”燕绥赶忙回敬道。
燕绥怕扰着萧墨珩休息,遂喝了一盅酒后,便告退了。
正当萧墨珩准备休息时,经过三天三夜昼夜密行的突袭军已经抵达桐柏山一带,飞廉、连城安与上官贤三人领着两万五的兵马隐在山中。而江梅也在大军抵达桐柏山时,与三人汇合。
此刻,一个临时搭建的帐内,江梅正与飞廉和连城安借着灯,观看南阳一带的地图。
刚刚从外刺探军情的上官贤一进帐篷便见三人正聚精会神地讨论着如何出兵南阳。
上官贤走过来,忙不迭地喝了一口水,道:“小姐,刚刚我在山头见有一大队军马从桐柏山与南阳一侧的山谷通过,往新蔡郡的方向去了!”
飞廉与连城安立即抬头看向他,随即也对着江梅惊忧道:“小姐,这不会是北鹤的伏兵吧?”
一直低头瞧着地图的江梅,此刻才抬头看了看自己最喜爱的三位将领,露出一个笑容,“当然是啦,不是北鹤的人还能是谁的人?不过他们根本就不是去新蔡,而是去寿春!”江梅冷眸一闪,嘴角挂着丝得意的微笑。
“啊?那寿春不是危险啦?豫州和江州的兵力都在竟陵,哪里还有余力能抵抗北鹤的袭击呢?”连城安大声道,自他们三人汇合后,以前那股少年气似乎又回来了,于是嚷嚷不已。飞廉、连城安与上官贤是江梅亲自培养的一批少年将领,几年前。他们分别被派去不同的地方潜伏,如今三人终于合体,自然那种意气风发之气尤甚。
三人均是一脸担忧地看着淡定的主子,“小姐…咱们得想法子呀!”
“你们不用担心,我早知道北鹤善于突袭,如果还不做好准备的话,那这些年的辛苦岂不白费啦?”江梅扫了一眼三人,不疾不徐道:“殿下早就吩咐豫州的兵马在寿春一带待命,寿春的守将是邓睿,邓睿虽年初才去寿春。但他是一位沉稳有谋略的大将。有他在,寿春无忧。”她前两天在南阳一带,早就洞察了北鹤的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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