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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只在空气中留下一阵让全县汉子贪婪吮吸的香气,柳青青自己也承认,在半夜里被子自己家娘们,偷偷在心里意淫自己的汉子绝对不少,但她不在乎,正如她所说,直接摁死。
这么多年来,除了蛤蟆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货色能有机会看过她衣服包裹之下的身体。那些壮着胆子送她玫瑰的男人都没有好下场,不是被两棍放倒,就是被大头朝下的扔到马路中间。
悲观主义,这是刘飞阳今天刚学到的一个词,用到柳青青身上好像还有些贴切。
至于张宇会不会再次掀起波澜,刘飞阳不确定,可能这个大智近妖的女人说的是对的,再次袭来必定是放风暴雨,两人之间必须的拍死一个。
转身往回走,心里默默的想着会刮什么样的风,会下什么样的雨,走进胡同,路过田淑芬家后窗户,脚步不由放慢,耳边没有传来那不时在午夜响起的呻吟声,他倒没有曹武庙那种特殊癖好,而是有些担心二孩,正是长身体的时候,绝对没有田淑芬那么经折腾。
这段时间忙的焦头烂额,也没时间管他。
如果在任由他没日没夜的不辞辛劳,身体多半是废了。
大门的锁还是挂着,房间里的被脚仍旧掖的整整齐齐,刚把外面的门打开,这犊子甚至有种冲动,推开东屋的门进去算了,早晚都是自己媳妇,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这个念头在脑中一闪而过。
无奈的摇摇头走回西屋,他还不想把二人之间的纯洁打破,柏拉图式恋爱是他心中的主旋律,有些事还是放在新婚之夜来的好。
脱掉衣服躺进被窝里,炕烧的很热,没两分钟身上就出汗,只好把板子掀开一角,大腿放在外面,有些事不去想可脑中并忍不住。
如果,安然也热了把腿放在外面,再睡着了,夜里会不会冻到?
春天是发情的季节,人也到了发情的年纪。
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中还有旖旎画面,这是个恶心循环,最后的结果就是体内体外都热,掀开被子,点上一支国宾香烟,狠狠的吸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