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家,小事能形成合作关系,大生意都更注重生意伙伴的稳定,所以,明年咱们还有插手的机会,但绝对不如今年插进去来的实在!”
他的语调挺严肃,以前在酒吧当经理的经验告诉他,别看供酒的小酒厂是假酒,可每个月供货量稳定,其他小酒厂一直来推销却迟迟插不进来,他担心这点,非常担心。
“要不然,我去找他们谈谈?”洪灿辉听完突兀开口,他是知识分子,奈何过往的经历告诉他,流氓比循规蹈矩赚钱更快,不讲理比讲理更好生存,现在的思维有些极端。
“咱们不是流氓,打架斗殴的事最好少干,朋友能交,路千万不能走偏”刘飞阳黑脸训斥一句,他从未把自己摆在流氓的位置,也从来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神仙,好像不能动手打架吧?
“知道了…”洪灿辉点点头。
“你心里已经有了想法?”安然就坐在他身旁,没有如蜜罐一般需要时时刻刻的抓紧手,她也不是那种只会躲在男人怀里的小女人。
“有个思路”刘飞阳点点头,随后正色道“我看电视上演二十年前下海经商那批人,口中常常念叨一个词:批条子,咱们也可以有类似的做法,只要把赵维汉安抚住,第一年先当二道贩子,从他们手里买砖卖给赵维汉,差不差价无所谓,先把关系稳定住,剩下几家要开工建设的,也能找领导去谈…”
安然对刘飞阳能不能谈下来,不抱有怀疑,他现在说句话别说县里的工地,市里的多数老板都得点头应承,如果不答应玩点手段,第二天停工是必然的,毕竟跟三爷搅合在一起“臭名远扬”喜欢给他办脏事的大有人在。
洪灿辉是要弄黑,刘飞阳的手段有些灰,这些安然都不赞同,做生意得有做生意的态度,更有其中的法则。
“源头能安抚但是不能以势压人,他们现在嘴上不说对以后发展不利”安然表现的也挺严肃,她现在的脸庞清纯,可能在未来很多年很难改观,如果成熟那天,穿上一身工装,大有美女总裁的风范。
刘飞阳听她这么说,犹豫着没说话,他知道这样不利却没有更好的办法。
“老公,咱们不图青史留名,成功那天也不希望万人敬仰,但是万一哪天从神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