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一星半点。
他也想不通这个人为什么不露面,非得在暗地里搞刘飞阳,并且早就有消息说,刘飞阳和神仙之间的渊源没有那么深厚。
“不愿意?”这人似笑非笑的问道。
听到这突然变幻的声音,贾信德吓得一激灵,回过神,喘息有些急促道“其实,这块地我可以开发,也可以给你一部分分红,更何况我觉得,在你面前刘飞阳就是个小人物,没必要…”
“刘飞阳藏起来的一面,你永远不懂…”这人没让他说完,悠悠叹道,他现在是举世皆醉我独醒,认识那犊子的角度与所有人不同,又一针见血道“这是在试探我呢,他就是想看看你背后有没有人…”
贾信德不承认、也不想承认自己害怕刘飞阳,他本以为自己把地拿住,刘飞阳上门来要也不给,这人毕竟曾经在背后帮助过自己,不可能不管,可此时听见他这么说,心里狠狠的拧了一下,不舒服,像吃了一坨大便般难受。
社会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让个不守规矩的小人物牵着鼻子走。
“哎…”他无奈的答应一声。
对面听到他答应挂断电话,随后抬手吸了口雪茄,感慨道“阴暗的心里状态往往会让人下出一步臭棋,非常臭的棋…”
贾信德见挂断电话,坐回办公椅蹙眉想了好一会,既然要把地还回去,那么宜早不宜迟,现在就要起身准备。
他俩之间的对话不可能传出去,外人也注定不可能知道,一切都有规律的进行。
而刘飞阳这边,洪灿辉没时间与刘飞阳叙旧,在得到资金之后立刻起身去准备整合事宜,前一段时间憋在心里的浊气都要在工作上发泄出来。
《三国中》有这样一句话“卧龙凤雏,二人得一可安天下,子初孝直,若亡一人则汉室难兴”放在当下社会可能不适用,但也不能说完全没有逻辑,张曼的父亲创业还得有几位老兄弟,得有人相助,所以单靠一人向前走是艰难的。
洪灿辉现在还不是能管得住钱袋子的“子初”但已经在奔向“子初”的路上高速向前。
刘飞阳也没继续在家里停留,对于体育场那块地他并不担心,贾信德不还也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