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时间越长,就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情感在快速流失,想当初在中水,二孩跟着吴中搞拆迁的时候还包养过女大学生,田淑芬知道,却从未讲出来,因为她知道如果二孩把自己抛弃,惠北银矿区的人用唾沫星子淹死。
自己怀孕,来到市里,二孩嘴上不说出来,可心里还是惦记着拳场里的张晓娥,对自己更多是义务和责任罢了,换成另一个女人为他怀了孩子,他也会这般对待,甚至会更好。
以前田淑芬还能接受,男人嘛,哪有不偷腥的猫。
可最近,她却控制不住自己陷入这种死循环当中,尤其是每每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她更加心如死灰,想当初在刘飞阳的炕上,她和二孩睡觉时凑到一起,下了炕还能照镜子说自己是田大美人,而现在,就是个蓬头垢面的妇人。
她觉得对不起二孩,用孩子牵绊住了二孩。
换句话说,她换上了产前抑郁。
螃蟹把耳朵贴在门上,并没听到田淑芬离开的脚步声,知道她还站在门口,可为什么不开门也不去接电话,这让螃蟹有点蒙了。
他知道继续等待不行,随后又抬手敲了敲门,压低声音道“淑芬,开门!”
田淑芬还凝望着电话,眼神有些呆滞,听见门外的叫声,根本没过脑子,以为是二孩的声音。
“咔…”她向下一划,门开了。
他没事,螃蟹听到这声却在一瞬间把心提到嗓子眼。
“嘭…”的一下把门撞开。
门后的田淑芬来不及躲闪,被门撞了一下,向后退两步,脚下不稳,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极其痛苦却咬紧牙关没叫出来,在她倒地的同时,就看睡裙转瞬间湿透,双手捂着肚子,面色越来越白。
在进门之前,螃蟹设想了千万种见到田淑芬的方式,也设计了千万种一尸两命的结局,只是眼前的一幕,大大超乎他的预料,又懵了,手里提着刀不知如何是好。
“啊…”田淑芬终于忍不住疼痛叫出来。
脸上已经被汗水浸透,嘴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血色,也变得苍白,劈开腿,躺在地上与电视里的产妇造型无疑。
“凑!”螃蟹心一横,迈步向田淑芬走过去,想着闭眼睛一刀的事,早弄完早利索。
“啊…”田淑芬叫着,突然抬起身子,看向自己的下身,奈何有裙子挡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