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到只想揍他们一顿,深吸一口气让心情平复下来,站起来道“你们聊,我家里还有事先回去,但愿你所在的前程地产能把我吓得连动都不敢动,如果有那个实力,今年过年我上你们老安家祖坟前磕头!”
他说完,就要迈步离开。
“一起吧,正好我该说的也说完了…”安涛紧跟着站起来,他又扭头看向孙涛“把我刚才说的在心里过几遍,近一段时间就开始着手准备吧,如果到时候再安排,可能会耽误我的整体部署…”
“哎哎…”孙涛弯腰点点头。
安涛不再言语,走到刘飞阳身边,一起走出院子,看着越显兴隆的红灯区,还有些感慨,随口道“人生啊,就是无常的醒来,风风雨雨几十年,有踌躇满志也有心如灰死,苦一段甜一段就是一辈子,其实我有时候挺羡慕她们的,没有大志向,所需要思考的就是赚钱活下去,目标很明确又很简单,活的不累,轻松…”
“哇…”
刘飞阳突然停住脚步,胃里一阵干呕,把头转向墙边,弯腰险些吐出来,有环境气味使然,更多的是安涛装犊子的诱因。
王紫竹也蹙了蹙眉,他心智比一般人坚定,都差点被安涛丝毫不接地气的言论弄到便秘,要不是考虑到安然,他都忍不住上去给两巴掌。
安涛并没有觉悟,停住脚步,看了眼刘飞阳又喋喋不休,看着月亮感慨道“在两千多年前也有位伟人与你的表现相仿,千古第一相李斯,他的仕途之路就是从仓鼠与厕鼠之间的对比开始的,仓鼠吃粮食长得壮,厕鼠吃屎长得瘦,后来他把这二者调换了一下,让厕鼠吃量,仓鼠吃屎,发现得出的结果是,这二者都能活,只是体态调换了一下,古人啊,还是有大智慧的,同时也说明人在各种环境下都能生长,像你,就属于吃粮食吃惯,到这里闻到屎味不习惯了,可生活在这里的人呢,天天闻屎,也活得挺好…”
“哇…”
原本刘飞阳只是干呕,可听到这话一口酸水吐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安涛故意的,刚把嘴里的吐掉,还没等开口。
就听旁边有人喊道“你他妈嘴里吃大便了,说话这么臭!”
安涛只顾着喋喋不休,却忘记他还身处“厕”里,按照他的言论,这里遍地都是长得瘦的厕鼠。
说话的是坐在一旁的看场子的,简单的说,防止客人办完事,提上裤子不给钱就走,他站起来向安涛走过来,说话一点不客气的又道“别看你穿的人五人六的,在这里说话就得规矩>> --